“你已经把那女人带回来快半个月了,金屋藏娇的滋味怎么样?”
王室后墙外的花园里,身为王女的妮娜端起眼前的茶杯,随即伸手扇了扇那缭绕而起的浓浓茶香。
“……别提了。”
维克多林挽起自己的袖袍,露出了一条满是牙印的手臂。
“呵呵……王子殿下也会吃瘪,我倒是头一回见到你这样。”
妮娜托着脑袋,脸上生出些许揶揄的笑意。
维克多林有些郁闷地揉了揉鼻翼,他这也算是救了那女人一命。
结果每当自己想要碰她的时候,那个叫伊洛蒂的女孩都会直接咬上他的手臂。
即便他动用魔力拉开了对方,伊洛蒂也会用一块打磨的无比锋利的铭牌抵住喉咙,压根就不给他靠近的机会。
他能看出伊洛蒂是真的打算自杀,毕竟有好几次她都真的险些切开了自己的脖颈。
“所以呢,你真对那女人动了感情?”
妮娜笑盈盈地翘着腿,仔细地观察着维克多林脸上的微表情。
“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女人只是一个贱种罢了。”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的确是第一次像这样享受征服一个人的快感。”
维克多林挑了挑眉,随后笑着朝妮娜摇了摇头。
这一刻,他的眼神变得阴沉如水,显然他很清楚这是妮娜对他的试探。
其实维克多林有自己的打算,伊洛蒂的美色的确值得他去费这个精力,她那执拗不屈的性格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只不过……他从始至终都只把那女人当作玩物来对待。
但是伊洛蒂的性格的确改变了他的想法,他决定慢慢扭曲这个女孩的想法,权当是打发时间了。
他吩咐府邸里的女仆们多多关照伊洛蒂,甚至还教授她贵族的礼仪,尽量去和伊洛蒂把关系搞好。
到时候只要伊洛蒂对那些女仆动了感情,他就可以拿那些侍者的性命威胁伊洛蒂就范。
维克多林很清楚伊洛蒂的软肋在哪里,因为他已经事先调查了伊洛蒂的身世。
重感情的人终究会因为感情沦为奴隶,这也是维克多林惯用的伎俩之一。
甚至就连伊洛蒂之后的去处,维克多林都已经想好了。
等伊洛蒂被他彻底征服了,他便会将那女人变成一个用来联通政坛的工具。
维克多林很清楚,妮娜利用自己过人的容貌,在王国年轻一辈的贵族里站稳了脚跟,这是自己不曾具备的优势。
但现在有了伊洛蒂,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毕竟谁能拒绝玩弄一个姿色过人,而且又身负王族血脉的女人呢。
维克多林甚至都能想象到,那些贵族在看见伊洛蒂之后两眼发红的模样。
只要那些人睡了伊洛蒂,就变成了和维克多林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要知道如今整个国家都在疯狂抓捕流落在外的王血后代,而那些人到时候也就都成了隐瞒王族存在,甚至还侮辱了王族血脉的罪人。
妮娜啊妮娜……你以为只有你在提前准备争夺王位吗?
维克多林笑着扫了妮娜一眼,眼神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寒意。
“你就不怕我跟父王告状,说你私藏了一个流落在外的王族?”
妮娜饶有兴致地看着维克多林的脸庞说道。
“你还是不了解父王啊,他为什么要清除流落在外的王族,就是因为他担心这些人借助自己的血脉纠集军队发起谋反。
“如果是其他人藏匿了伊洛蒂,的确可能会有谋反的嫌疑,但身为王储的我…()
…就算你告诉了父王又能如何,难不成我会怂恿她谋反,抢走属于我的王位?”
维克多林端起茶杯,朝着眼前的妮娜晃了晃。
“……”
妮娜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想到这一层面。
看样子,这件事情根本无法变成扳倒维克多林的筹码。
“好了,你也该回自己的寝宫了,我得回去看看我养的金丝雀现在怎么样了。”
维克多林捕捉到了妮娜眼中的阴翳之色,心情大好的他站起身来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丝毫不顾身后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妮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