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忧,快开门!”
孙无忧觉得自己刚刚重新睡下,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串的疯狂砸门声,眯着眼睛起来打开门外,方华和朱大闯两人,一同涌进了房间之中。
“家佳有没有来过,家佳在你这里吗?”方华神情激动道。
一旁的朱大闯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孙无忧不要吐露太多,孙无忧立即心令神会,故作莫名其妙道:“没有,你没去他的房间找过吗?”
方华空挥一拳,表情狰狞道:“我本想今天叫上你和她,一起下山游玩,谁知今早在他门前等了好久都不见动静,我推开房门才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桌上还放着一封书信。”
说着,方华将信纸拿了出来,交给孙无忧。后者将其打开,上面的内容大概就是她已经不想继续欺骗方华,完全对他没有好感,并要和孙无忧相约一起下山,叫他不要找她。方华内心万般焦急,这才追了出来,却发现孙无忧这里也没有沈家佳的音信,终于按捺不住。
孙无忧还未曾看到方华如此严肃紧张的样子,心生恻隐的他,终于将之前的事情复述了一遍,但将自己那段仗义的“慷慨陈词”隐去,以免对方误会。
“什么!你叫她一个人回去了?这怎么能行,难道你忘记了前不久遇袭的事情了吗?家佳他身份特殊,万一个有三长两短,你我乃至整个苍北新苑,全都承担不了责任。唉,孙无忧,你糊涂啊!”
说完,方华丢下二人,再次奔出房门,前去寻找沈家佳的下落。看到孙无忧一脸无辜的模样,朱大闯终于忍耐不住,叹气道:“无忧侄儿,不是朱叔叔多事,便沈丫头对你的心意,你难道真的不明白?”
孙无忧望了对方一眼,顺势摇摇头道:“什么心意,我怎么听不懂。”
朱大闯刚要继续说下去,孙无忧却接着话道:“我不管沈家佳对我是什么意思,但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方华的事。”
朱大闯看着孙无忧那双充满坚定目光的眼睛,认真道:“你以为你这样做,她和方华就能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了吗?感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只凭一厢情愿,确定决定不了什么。但现在沈丫头正在兴头之上,以他的性格,如果不能让她满意,绝对不会轻易放手。你那样直接地拒绝他,非但不会让他打消念头,还会刺激到他那颗高傲的公主之心,甚至令其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趁着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无法控制的态势之前,你还是将她和方华叫到一起,当面把事情说清楚吧!”
孙无忧用力挠了挠头,满脸无奈道:“那我该怎么说,拒绝不成,不拒绝更不成,难道你想让我对沈家佳投降?”
朱大闯又一次叹气道:“沈丫头被他爹都给惯坏了,从小到头都没人敢违背他的意愿。这次你这般直接地回绝他,后果自然是不好料理。不过,她毕竟本性善良,至少不会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但在极端的情况之下,她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就说不好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
朱大闯点点头道:“不多说了,我已经派护卫军前去寻找沈丫头的下落,希望能尽快传回好消息。我们也不要闲着,至少要到周围的地方找寻一下。她对这里并不熟悉,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毕竟之前发生了那样恐怕的事情,谅她也不敢逃出新苑的范围。”
来不及向周瑶请假,孙无忧便急忙下山,试图寻找沈家佳的下落。但天大地大,即便只是苍北新苑,也有接近方圆二十里的广大势力,其间坐落着与苑内相关的各种产业,上到丹药兵器,下到饮食穿衣,无处不曾涵括。走着走着,孙无忧只觉得眼前发黑,原来是一早的多番话动,再加上空腹没有进食,导致他身体虚弱,险些栽倒在地。四下望了望,孙无忧发现前面不远的地主有一处水馆,可供休息()
。孙无忧赶紧来到跟前,准备向他店家讨碗水喝。
“嘿,一大清早就碰见那样的疯丫头,真是晦气。”
忽然间,外面一桌子边上的客人,对另一位同伴怒声骂道。
“嗨,你也别放在心上。人贱自有天收,你没看到刚才那几个贼眉鼠眼的人吗?不用你,他们就替咱们教训那个臭丫头了。”
孙无忧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于是上前询问道:“二位,请问刚才是不是看到一个面相姣好,身着讲究的姑娘?”
衔前骂街的那名客官打量了一番孙无忧之后,蹙眉道:“你是什么人,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孙无忧定了定神,强颜欢笑道:“呵呵,其实那是舍妹,刚才在家里和我发生了一些口角,这才负气跑了出来。如果仁兄知道舍妹下落的话,望请相告。”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