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孟荧为人不主张劝和不劝离,但是这种损害人家夫妻感情的事就为了自己出一口恶气的事也不地道。
孟荧失眠了半晚上,终于在第二天把信撕了,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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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孟荧命里注定该有这么一劫,他还没有走到姜必达的特殊护病房的。就听到有人高喊:“老子不干,我又不是姜大牙伤筋动骨一百天,不就是手臂挨了一颗子弹。凭什么让老子交出指挥权,回去上什么军事学院?老子打了二十多年仗了还用学军事!”
孟荧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姜必达大怒之下,就拄着拐杖出来。在隔壁门口大吼,“孔捷你这龟儿子想害老子!呸,刘帅让你们去上学那是为了你好,老子不用上,自然有不用上的道理,你要是在胡说八道,想拖我下水,咱们这就出去练练。”
姜必达迎面也走出来个胳膊打着绷带的中年男子。他的面色虽然沧桑,但隐约带着一股韧劲,张口就是“练就练,不把你打趴下,老子白在晋西北混了十几年。”
周围都是医生护士,再不济还有各自的警卫员和一些轻伤战士,搅和之下当然没打起来,孟荧好不容易把伤口又破了的姜必达扶回去,这才知道前因后果:
原来刘伯承元帅知道我党内部一些红小鬼出身的将领,得到中央支持组建了南京军事学院,专门给这些植物都在军师级、兵团级之间,几乎个个战功累累,有指挥大兵团作战的实践经验的小鬼头上课。在刘伯承看来,这些将领都是刺儿头,个个都自我感觉良好,所以他给各部队下了死命令:点上谁去学习谁就得去,想不去也行,把军籍党籍交出来。
这命令很要命,反正孟荧愉快的知道李云龙也在这次学习计划里,暗暗出了一口恶气,因为李云龙当年在野战军医院就说想学学文化,但对于自己的军事水平吹得天花乱坠,接到命令不会比孔捷好受多少。
至于李云龙和田雨这个时候已经因为田雨怀孕而和好,她就不知道了。
但她目前还有工作,一边换绷带,一边说:“姜军长,您不是说自己也没正经读过书吗,那您的军事理论都是谁教的啊?”
她低着头,丝毫没有注意到姜必达的目光骤亮,又慢慢暗淡下来,最终只是说:“我们大队的政治部主任,东方闻英。”
好久没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