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皇子想要一亲芳泽,恐怕她还看不上。”
李从珂言语间,对朱天照的不屑,昭然若揭。
朱天照听了也不生气,笑了笑,说道:“从珂皇子,本宫如若想让她陪本宫喝一杯,她来也要来,不来也要来,你觉得,本宫能不能做到?”
大燕国众人听了,纷纷皱起眉头,这朱天照确实是有些太过于嚣张跋扈了些。
你大武国再强势,可这里毕竟是大燕,你说出这般放肆之言,是完全不给大燕国面子啊。
不待大燕众人回答,轩辕无奇道:“怎么?大武国的三皇子想用强的吗?这可不是一位皇子,应该做的事。”
随即,他便对朱天启说道:“天启太子,本宫以为,你应该好好管一管他了,不然的话,说不准,就有人离不开这大燕国都了。”
朱天启眼睛微眯,盯着轩辕无奇,冷声道:“我大武国的皇子如何做,自有我们的道理,还轮不到别人来管。”
顿了顿,他又看向轩辕无为道:“至于能不能离开这大燕国都,本宫以为,还没人敢拦着。”
眼看火药味渐浓,李从厚打圆场道:“好了,诸位皇子,都是来参加本宫婚礼的,大家高兴些。”
接着,他又说到:“至于舞清澜,确实是不太好请,她的老师,是我大燕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就算是父皇,也会给他几分面子,所以等闲情况,哪怕是本宫请她,她也不会前来。”
李从厚此时的心情有些五味杂陈,两国之人远道而来,必须要设宴款待。
可是他们每次在一起,都充满了火药味,虽然自己也十分不喜大武国的人,但是以大局为重,并不能表现出来。
朱天照听了李从厚的话,讥讽道:“一女子而,请她不来,就绑了过来,这大燕是你李家的大燕,想做什么,还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就在李从珂和轩辕无奇想要讥讽朱天照之时,突然有一名吏员()
走了进来。
来到主桌边,那吏员躬身道:“太子殿下,大儒魏北流,和舞姑娘前来求见?”
听到此话,李从厚脸色一变,这时候魏北流来了,倒也没什么,只是舞清澜来了,恐怕事情有点难办啊。
随即,李从厚无奈道:“请他们进来。”
朱天照听了,一脸期待,看着李从厚道:“从厚太子,这舞姑娘可是刚才所说的那位大燕第一才女?”
李从厚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而一旁,秦平安心里则直呼卧槽。
她怎么来了,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不怕我会爱上她,怕只怕她会爱上我。
俄顷,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儒衫,步履稳健,身旁,则跟着一位女子,一身白色丝衣,带着白色面纱,看不清容貌。
但是只从那眼角的泪痣,和带着一丝魅意的眼睛,就可以看的出,这一定是一位绝色美人。
二人来到主桌前,那老者躬身行礼道:“老朽魏北流,见过太子殿下。”
李从厚招了招手,道:“魏大儒不必多礼,既然来了,就坐下,喝几杯吧。”
一旁,则有吏员搬开两个圆凳,放在了主桌末尾处。
待到二人坐下,李从厚先是为众人介绍了一遍,然后看着魏北流,问道:“魏大儒,突然来访,所为何事?”
魏北流微微一笑,老态龙钟的模样,甚是和蔼,声音苍老道:“老朽此次前来,多有打扰,还请诸位皇子公主海涵。”
接着,他看了一下身旁的舞清澜,道:“至于老朽的目的,还是因为我这不让人省心的学生。”
“今日,老朽这学生苦思冥想了许久,才想出的一联绝对,却不想,被人轻易对出,而那人只是见了我这学生一面,就匆匆离开。”
“听说,他是大乾之人,护送大乾公主前来大燕,所以我这学生想问一问,那人究竟是何意,彩头都不要,让老朽的学生丢尽颜面。”
一旁低着头的秦平安听闻,心里吐槽:卧槽,怎么说的,我好像始乱终弃了一般。
众人听完,才明白,原来这大儒,是带着学生来兴师问罪来了。
一旁,从舞清澜进来后,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的朱天照,开口道:“大乾之人怎可如此没有风度,唐突了美人,实在是该死。”
接着他对舞清澜说道:“本宫大武国三皇子,不知美人可否揭开面纱,让本宫一睹芳容呢?”
舞清澜只是淡淡了撇了一眼朱天照,没有任何回答的意思。
李从珂看了,幸灾乐祸道:“天照皇子,你有所不知,舞姑娘轻易不会揭开面纱,除非你的才学得到她的认可,不然,就算是本宫,也不可能让舞姑娘以真面目示人。”
朱天照瞬间来了兴趣,道:“那不知,什么样的才华,才能得到舞姑娘的青睐呢?”
舞清澜还是不愿理他,脑海中一直在想,秦平安为何要突然离开。
这给出的彩头,是完全可以让大燕的所有学习子为之疯狂的。
可是秦平安竟然完全不屑一顾的样子。
这不但让她丢失了颜面,更让她骄傲的内心受到了打击。
一旁,魏北流咳嗽一声,示意舞清澜回复朱天照,不然无视一位皇子的话,真正计较起来,他也不好护着舞清澜。
舞清澜无奈,声音悦耳道:“如果这位皇子也对出我的上联,那么小女子揭开面纱又有何妨。”
朱天照连忙道:“姑娘请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