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最初的喧嚣之后,何灌笑着对众人道,自己的名字也会立于这榜上,与在场能够出色的射手,一同在一个石碑。
这让在场之人,还未停息的激动,再度添了一把灼热的大火,他们只有一个念头,生能与何知州,同书一碑,死亦无所憾。
赵瑄看着何灌的身影,对着身旁的刘然羡慕道:“何知州,这可是视你如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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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然默默的看着自己这位半路师父,没有说话。
在场的青山寨弓箭手,则一边看着刘然,一边看着何灌,今日所发生的事,让他们犹如做梦一般,他们的刘都头,竟然成了何知州这般神人的弟子,这让他们又是难以置信,又是引以为荣,那可是他们庆州军第玖指挥的都头,是平日里与他们寝食一同的刘都头。
有了何灌这句话,青山寨的弓箭手,都知刘然已非昨日的他,纷纷对其更是敬重
将自己要做的事做好,何灌颔首,便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离开了此地。.z.
望着离去的何灌,刘然遥遥一拜,将所有谢意都掺入低语中,“师父慢走。”
固然这师徒关系是依靠策论的利益而来,与何灌所做的相比,他所给予的策论,才是大头。但刘然清楚的知道,账并非这样算,何灌今日权势,才可将策论利益化,而他有这策论,根本难以利益化,而何灌在得到的时,也可将自己暗中杀死夺文,却没这么做,反而助自己一臂之力,这力足以改变他的人生轨迹,所以,这一声师父,刘然也是情真意切。
何灌离去之后,摊前众人犹如出笼的鱼儿一般袭来,这让张平亮等人又喜又慌,一时间变得手忙脚乱,幸好弓箭手人多,才能接待的过来。
“这青山寨,日后要热闹了,寨主是辛叔献之子,而今一介都头,又是何知州的弟子。”一名穿着宋军服饰的将领,看着场中忙乱的青山寨众人,悠悠的对身边的人道。
而在他身边这人,姓王名渊,他乃是临宗寨的寨主,不过这寨主于他而言,并非是升迁,反而是贬职,只因昔日他随经略使童贯征战湟州时,犯了错误,才被贬为临宗寨的寨主,不过就算如今仅是寨主,但依旧无人敢于轻视,他不仅自身武艺出众,也是当今太尉童贯的人。
“这刘然确实不凡,”王渊笑了笑,不过在他看来,刘然的确厉害,但与自己麾下的张俊相比,仍旧逊了几筹。
说到这时,那名将领忽然想到,面带诧异道:“王寨主,我前些时日听闻,你麾下有一人姓张名俊,也是武勇非凡,并且如今还驻扎在青山寨中,那王寨主与这刘然,也有香火情了。”
王渊哈哈一笑,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