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刘然微微一喜,而在他身后的辛兴宗几人,神色一愣,双眼流露一丝不可置信的神色,此酒竟能被点燃,这怎能饮用?
辛兴宗快步朝刘然而去,一把抓住刘然的衣襟,狠声质问,“此物便是你所说,可饮之酒?”
被辛兴宗抓住衣()
襟的刘然,朝四周而去,只见在此的弓箭手,纷纷面露惊恐神色,他们竟见到辛寨主抓住刘都头的衣襟,莫是酿酒之事出了差错。
想到这里,众人心中大骇,这酿酒可关乎他们口粮,为此不少人在农事官李云的命令之下,皆掏出了自己为数不多的粮食,若是失败,他们该如何是好。
众人惊惧神情,尽被刘然收入眼里,他笑道:“辛寨主,稍安勿躁,不如先尝一尝此酒,再怒不迟。”
听着刘然所说,辛兴宗面带怒色的想要接过刘然手中的酒。
刘然摇了摇头道:“此酒入口辛辣,令人极易醉,还请寨主少饮。”
辛兴宗接过白酒,并未直接喝,而是看了一眼,场中一名烧火的弓箭手,命令道:“你喝。”
被辛兴宗指使,此人不敢反抗,只能面带惊恐的喝了一口,而后快速的发出咳嗽,脸色霎那间一片通红,就连双耳也是如此。
刘然笑道:‘此酒,你等未曾饮过,入口定会觉得犹如割喉。
说罢,便微微倒入一些蒸馏过后的清水,混合在一起,直接自己喝了下去。
入口,便是喉咙带来一丝刺激,但并不多,而后便是忍不住一抖,脸色也是一片涨红,身子忽地发暖,极为舒适。
察觉暖意升起,刘然朝郑科询问道:“郑指挥使,不如也来一口。”
郑科本是酒虫,闻着酒香,也早饥渴难耐,听到此话也不顾别的,就拿起酒碗喝了一口。
难以言喻的刺激,以及身子发暖的舒适,让郑科情不自禁再喝了一口。
随后砸吧嘴道:“此酒,够劲。”
刘然朝其询问道:“郑指挥使,觉得如何?”
郑科感受喉间仿佛割喉的畅快,顿时哈哈一笑,“此酒,真他娘的够劲。”
郑科脸上的喜色,谁都看得出来,许涛也不由微微一闻,拿了起来喝了一口,随即面露痛苦,而后也忍不住砸吧一口。
许涛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此酒,犹如刀,入口甚是痛苦,却有一番滋味,回味似有甘甜。”
辛兴宗将信将疑,他也极为好奇,但适才焚烧过后的样子,他历历在目,珍惜生命的他,还是未曾饮用,而是道:“有两位指挥使认可,那便就按此而做吧。”
刘然几人,纷纷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