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除了新型的战斗铠甲,王伦还为梁山军团将士量身定做了新式的军人制服,战斗铠甲也只是新式制服的其中之一而已,梁山军团的军服按照用途、环境,以及任务需要,分为常服、礼服、作训服、战斗铠甲四种。
又依照季节不同,为每名梁山军团的军人配备了春秋、夏、冬三个系列的制服,现在新式制服也正由军服厂加班加点地抓紧赶制,预计在明年春天,便可以为全军团所有将士配备上全新的军服。
现在的梁山军团,早已和在梁山之时大为不同,不论是编制建设,还是训练与作战的模式,都已经越来越接近于后世的现代化军队,但完颜宗弼这个距离现代社会一千多年前的古人,又怎会知道这中间的诸多变化。
现在的完颜宗弼只知道,他面前这支沉默如渊的军团,已经给了他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使得完颜宗弼很不舒服,宗颜宗弼强自抑制住心中的这种不适之感,又提马向前走了几步,便已能看清对面就在最靠前位置的王伦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完颜宗弼也看见了王伦旁边的武松,完颜宗弼心中立时一怒,去年就是这个家伙,只在一合之间,便将自己击落马下,使自己丢尽颜面。
好在完颜宗弼毕竟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只瞬间便即压下心中怒火,面上也是丝毫不动声色,只是缓缓地将目光转向了王伦。
完
颜宗弼勒住战马,在马上向王伦抱拳说道:“王大人,好久不见。”
王伦也抱拳笑道:“原来是四王子,自从在东京与四王子匆匆一别,至今已近年余,四王子不在塞北草原牧马射猎,吟风赏雪,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山东地面闲游,莫不是想我王某人了。”
“四王子要是想我了。”王伦瞄了宗颜宗弼一眼,又嘻嘻笑道:“自可派人送封书信来,王某必定千里出迎,打扫庭院,备下羊羔美酒,尽情款待,只是如今四王子不请自来,使得王某毫无准备,无以待客,当真是失礼之极啊。”
完颜宗弼心中暗骂王伦啰哩啰嗦,废话真多,还拐着弯地骂人,***什么来你还不知道吗,但现在身处两军阵前,自是不能失了自己大将的身份,便只得笑道:“王大人说笑了,小王此次前来,并不为吃酒游玩,而是我大金国主眼见宋主无德,弃天下百姓于不顾,已经失道于天,早处众叛亲离之境。
而王大人才俊非凡,若仍屈居在这宋主小儿之下,实是天大的浪费,我主求贤若渴,为此特命小王前来,诚请王大人与小王一道,会猎于中原,拯救天下万民于水火。”
“哎呀。”王伦一脸的诧异,故作惊讶地道:“记得去年之时,你二哥宗望兄便说过与你一样的话,当时就我已经答复于他,只是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记性却如此之差,这么快就忘记了
我说过的话。
今日你若还是这套说辞,没有什么新鲜的,那就请你早些回去吧,赶紧用些好药补补脑子,好过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
完颜宗弼见王伦又在转着弯子骂人,心中已是恨极,身旁众将也早都怒不可遏,完颜希翼、完颜希尹两员大将更是同时挥舞兵器,便要冲出去教训王伦。
完颜宗弼将马鞭一挥,制止二将,却是一言不发,拨转马头便走,众将只得跟上,完颜宗庆过来低声问道:“大帅,今日王伦亲自出城,为何不就此机会拿了他这个贼首,王伦若是被擒,其军必乱,这济州城不也指日可下了吗?”
完颜宗弼摇头道:“王伦既然敢亲自出城迎战,便必是有所依仗,他亲自镇守的北城也定然防御极严,绝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我们攻下。”
完颜宗庆又问道:“那王伦既然分为四军列阵,我们是否也要四门同攻,一举拿下四城?”
()
“四门齐攻,我才不会那么傻。”完颜宗弼冷笑道:“王伦今日不凭高城固守,而是分兵驻于城外,同守四门,造成兵力分散,便是他最大的败笔。
我不管王伦分兵几路,我却只取一路去攻,只要破其一路,占据一门,其余三处便必定动摇,军心不稳,到时我们就可逐个击破,今日也必能一战而定乾坤。”
“大帅高见。”完颜宗庆便道:“那我们攻哪一路?”
完颜宗弼道:“自然是西门,
我观西门守军尽是步兵,而我军俱为骑兵,正可发挥铁骑优势,一鼓摧之。”
完颜宗弼说罢马鞭一挥,当先向西方门方向奔去,身后十万大军卷地而起,尽皆跟随而去。
武松在阵上见金军都向西门而去,立感忧虑,便向王伦道:“金军尽往西门而去,那里只有赵云的两万虎贲军,兵力与金军相差太过悬殊,以寡敌众,甚是凶险,不如让我率军前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