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康道:“看你小小年纪,可不要说大话。”
那少年哼了一声,说道:“这有何难,这些机关消息以及机械制造之术,我自小就学了,我阿爹就常夸我,说我在这方面的造诣,当世无人能及。”
孟康不想听他吹牛,便继续问道:“你说你精通机关之术,那这木牛流马你能解得几成?”
那少年面孔微微一红,说道:“虽然还不能尽数破解,但解个五六成还不在话下。”
孟康对那少年脸红倒不在意,在意的却是这少年说他能将木牛流马破解五六成,要知孟康等神机七大家的传人,再加上王伦,众人耗费了数年之功,也未能解得这木牛流马半成,后来还是靠着萍儿的误打误撞,才解开了一成,而这少年竟然说他能解开五六成,这又怎能不让孟康震惊。
孟康见那少年的神情不似有假,便又道:“你说你能解得五六成,但我看这图上所解部分,也就只有一成而已。”
那少年哼了一声道:“我自
然是不能尽数解给叶春,我若是将我所知道的破解之法全部告诉了叶春,只怕现在我早已是死人一个了。”
孟康道:“你为叶春破解难题,便是对他有恩,他怎么会杀你?”
“你当那叶春是什么好东西。”那少年对孟康的话嗤之以鼻,哼了一声说道:“我十二岁时就被叶春抓来做奴仆,至今已有六年,这六年来我受尽欺压打骂,几次更是险些被他打死。
后来叶春偶然发现我懂得机关术,便拿出这木牛流马图,逼着我为他破解,我当然知道叶春根本没有安得什么好心,便装作尽心竭力的样子为他解图。
后来我用了三年之功,只为叶春解了一成,不想这老混球却甚是高兴,对我也不再打骂,但我心里明白,一旦我将这木牛流马的奥秘全部解完,也就是我的死期到了。
而这次朝廷派大军要攻打梁山,找叶春打造海鳅船,他不放心留我一人,怕我逃走,便将我也带了来。”
孟康与时迁对视一眼,心中都想这少年如此年纪便能破解木牛流马,其来历绝不简单。
孟康心中一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林。”那少年话未说完,挂在书房门上的铃铛却突地响了起来,铃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不好,被叶春发现了。”时迁低声说道。
那林姓少年更是急急说道:“那叶春的武功很高,你们怕不是他的对手,快跑。
”
不用他说,时迁早已奔到窗边,一掌将书房的窗户拍掉,随即纵身跳出窗外,孟康与杜兴也跟着跃出。()
林姓少年跑到窗边,喊道:“带上我!”
时迁与孟康当下也不犹豫,各伸一手抓住那少年,纵身跃上房顶,杜兴跟着跃上,又抬手一挥,一枚信号弹呼啸着飞到空中。
时迁几人刚刚越上房顶,就听书房内一声怒吼,显是那叶春已经发现了图纸被盗,接着人影一晃,房顶上便已多了一名身穿睡袍的中年人,正是叶春追到了。
时迁等人见叶春追上了房顶,当即转身就跑,叶春见偷图纸的贼要逃,便立时大喝一声道:“哪里来的小贼,竟敢打我的主意,快将图纸留下。”
叶春说罢拔足便向时迁等人追来,而时迁几人头也不回,只向前跑,几人你追我赶,狼逐兔奔,在这船厂内赛上了脚力。
只是那林姓少年不会什么武功,时迁几人带着他根本跑不快,眼见叶春已是渐渐追近,杜兴跑在最后,听得叶春的脚步声已到身后,便猛地转身挥刀向叶春斩去。
“找死。”叶春冷笑一声,闪过杜兴一刀,随即伸手如爪向杜兴抓来,杜兴急忙侧身躲过,又还了一刀,二人转瞬之间已斗了十几个回合。
正斗之间,叶春招式忽地一变,一掌直向杜兴当胸拍到,而且这一掌的角度甚是刁钻,杜兴竟是避无可避,只得横掌于胸硬接了这一下。
这叶春
也当真厉害,杜兴立时被这一掌震得倒飞出去,也幸好杜兴下落的时候正对着时迁等人奔逃的方向,时迁和孟康连忙转身将杜兴接住,却见杜兴的嘴角已经渗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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