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眉头紧皱,不知如何败露了消息,却原来是三天前玉兰给施恩送信,在与传信之人接头之时,却被人发现了行踪,而发现玉兰送信的人,就是都监府中的一个管家。
只因这管家向来垂涎玉兰的美色,便一直都在纠缠玉兰,但却均被玉兰设法躲过。
后来玉兰被张都监送给了武松,可这管家却仍不死心,但心中又惧怕武松,平时不敢来扰,这日晚间喝醉了酒,趁着武松不在,便又要来纠缠玉兰。
这管家摸到玉兰住处,却见玉兰独自一人偷偷外出,便跟了过去,等跟到僻静处,竟然看见玉兰与一人私下见面。
这管家以为玉兰在勾搭男人,立时醋意大发,等玉兰走后,便着人将那与玉兰见面之人捉住,一番拷打之下,竟是审出玉兰与武松、施恩合谋要暗害张都监。
这管家听了顿时吓
得魂飞魄散,酒也醒了,立即就向张都监汇报了此事,张都监听罢自是勃然大怒,便设下了计策,借着到观音院上香之机将武松骗到飞云浦,又将玉兰捉来,逼迫武松投降。
武松双眼一闭,知道今日之事已经无可幸免,若是自己一人,任是谁也阻拦不住,但现在玉兰在张都监手上,这些护卫倒是不惧,只是那蒋门神与张团练却都是武艺高强,要想从他们手上将玉兰救出却是太难了。
玉兰忽地大喊道:“大哥,不必管我,杀了这些狗贼,为我父母报仇,玉兰在九泉之下也会记得大哥的情意。”
玉兰说着便要向桥边的石栏杆上撞去,却被一众护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玉兰又挣扎着向张都监骂道:“你这恶贼,当年害死我父母家人,如今更是坏事做尽,早晚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此时张都监面上早已没了官威仪态,而是换作了一脸狞笑,哈哈狂笑道:“你那死鬼父亲倒是个好官,但他得了好死了吗,不一样是被我扔到河里喂了王八。
不要和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废话,当今这个世道就是这样,谁的拳头硬,谁就说了算,谁有本事谁就能活下去,我就是要抢,就是要夺,谁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还是好好地当我的官,你们倒是自诩好人,但不一样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现在我想要让你们怎么样,你们就得怎么样。”
张都
监笑得更狂,又向武松喝道:“还不立即给我跪下,不然我便让人当着你的面,把施玉兰***了。”
“畜生!”武松气炸心肺,连连怒吼,却听嘶()
啦一声,却是玉兰身上的衣服被扯下一大块,露出满是伤痕的肌肤。
“住手!”武松立时喊了一声,又将手中单刀扔了,跪在地上,周围护卫立即上来用铁索将武松紧紧捆绑起来,蒋门神又过来在武松身上连封了数处大穴。
张都监志得意满,吩咐将武松与玉兰全都押了回去,下到狱中,只待日后定罪。
武松被押回了牢城营,当即就被关进铁囚笼中,这铁囚笼四壁尽是以精钢打造,厚近一尺,任是谁也别想自此逃出。
武松刚进铁囚笼,便看到了施恩,此时施恩也已是全身带伤,卧倒在铁囚笼里。
施恩见武松也被抓了回来,立时流下泪来,失声哭道:“小弟该死,连累了兄长。”
武松拍了拍施恩,只道:“不必说这些。”
施恩又问道:“小妹怎样了?”
武松心头一痛,沉声道:“被他们捉走了。”
施恩以头杵地,大是懊悔不及,武松叹了口气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不妨事,都是皮外伤而已。”施恩说着却又哭道:“只是明叔被他们杀了。”
“放心,我自会为明叔报仇。”武松沉声说道。
一直站在铁囚笼外的蒋门神忽地大笑道:“到了这时,还敢口出狂言,当真是痴人说梦
。”
武松哼了一声,也不与蒋门神争辩,却道:“给我兄弟取些伤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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