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这种人心中,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必须要对得起他,要对他好,对他不好就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甚至就是天理难容。
但是不论你对这种人有多好,只要一旦你有一点对不起他的地方,哪怕是无心之过,在这种人的眼中就成了十恶不赦之事,便会招来他成倍的报复,跟这种人讲什么仁义道德,公平守信,无异于与虎谋皮,根本就毫无意义。
“石兄所说,似乎也有些道理。”王伦强自压下心中的愤怒与厌恶,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道:“那石兄此次来到我大宋,可还是要些生意吗?”
石大律道:“此次来大宋还是做些皮货的老本行,随便再会几个朋友。”
王伦又与石大律闲聊了几句,石大律都是对答如流,滴水不漏,王伦见再谈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便与王渊起身告辞。
王伦与王渊回到房中,柴进、林冲等人都已等候多时,王伦便对众人道:“现在已经基本可以肯定,这个石大
律就是辽国余孽,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去年辽国被灭之时,漏网逃出去的那个大辽皇子耶律大石,而当年大王庄被毁,这耶律大石就应是主谋之一。”
柴进、林冲等人都没想到这石大律的身份竟是如此贵重,而王源更是兴奋,便对王渊道:“想不到这次真的是吊到了大鱼,父亲刚到山西,立足未稳,要是此次能将这耶律大石擒住,必是大功一件,如此父亲便算是在这山西节度府站稳脚跟了。”
王渊也是高兴非常,又想了一下便对王伦道:“大哥,我们此次得到的消息是耶律大石是要在此处与人相会,刚才他也说要见几个朋友,看来要到这儿来的辽人必定为数不少,我们还应做些准备才好。”
王伦见王渊思虑周全,也是甚觉欣慰,便道:“你们从晋阳出来,一路跟踪耶律大石,又知道他是条大鱼,二叔不会就只派你们两个人来抓他吧。”
王渊道:“自然不是,我和源妹只是负责盯住耶律大石,父亲则亲率二千骑兵在后相随,离我们只有半日的路程,但昨夜雨大,肯定会耽搁骑兵的行进速度,依我估计,最迟也在今日晚间,父亲便会赶到。”
王伦笑道:“二叔亲自来,那就应该是毫无问题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盯紧耶律大石,看他们到底与谁会面,不要让他们跑了才是。”
众人便都在王伦房中等候,史进、马麟等人则轮
番出去,监视耶律大石几人的动静,只是这耶律大石几人倒也甚是安静得很,从早上到中午,都只待在客栈的大堂之中,哪儿也没去。
等到了午饭之时,王伦便让孙小静将酒菜送到房中,众人刚吃过午饭,在外监视的赵云回来,说是已经有人到了。
王渊便问:“来了几()
个人?”
赵云道:“两个人,现在已经进了客栈大堂,正在与耶律大石几人说话。”
“只有两个人?”王渊不觉有些疑惑。
王伦却道:“我先出去看看。”
王伦从客房出来信步走到院中,一边欣赏山中景色,一边屏息凝神,运转乾坤借法,并将心念意识散发出去,静心聆听四周动静。
王伦自从修炼了乾坤借法之后,便发现乾坤借法除了能够修润恢复受损的经脉之外,竟还有着多种神奇的功效,其中之一便是可以极大提高对外界事物的探知能力。
随着乾坤借法的功力日渐精深,王伦便发现自己竟是越发的耳聪目明,对自身周边一定范围内任何事物的感知也变得极其灵敏。
只要运转乾坤借法,同时将心念意识散发出去,然后静心感知,周边不论是风吹草动,虫吟蚁噬等天地自然之音,还是人物趋赴动止,窃窃低语发出之声,任是这些声音再如何低微,也能立即秋毫毕现,清晰可辨,如在耳畔一般。
甚至可以只凭借探查周围之人的呼吸之声以及气息的强弱,便能
判断出这人的武功深浅,又是达到了何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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