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浪费的不只是韩斌,还有周氏两兄弟和独孤信,因为赌盘就是三个家伙搞的。
“啥?停了盘口?老三,你知道那帮读书人多有钱吗?平时一个二个穿的穷酸,哥哥都看不起他们,谁知下注的时候那叫一个豪爽,还说是支持学问。”
周不同一听要停了盘口马上跳了起来,先不说已经收了不少钱,就算没收钱,他也不打算退,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会让赌客觉得他周家玩不起,而且自家赌坊的生意也因这个盘口好了不少,那就更不愿意停了。
“妹夫,你不是最讨厌这帮酸儒的吗?他们都不怕有辱斯文,你还管他们怎么赌?”独孤信也在一旁帮腔,而且说的像在帮韩斌出气一样。
一旁的周年罄只是坐着听他们说话,没发表任何意()
见,因为周家本来就有不少赌坊生意,而且他也认为独孤信说的对,在他认为我开我的赌坊,你不喜欢可以不赌呀,又没逼着你来。
本来韩斌担心赌盘会给自己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找来几人商量,现在看情况是真不太可能停,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官声,让兄弟没饭吃不是,虽然这话对周家有些牵强,但就是这理。..
既然阻止不了,就顺其自然,不反对不赞成。
盘口也很有意思,投注时只能卖崔氏输或者赢,一问之下才知道,无论在哪都不能以皇家做赌,说是对皇家的尊敬,真是呵呵了。
与几人聊了伙天,嘻嘻哈哈地到赌坊暗阁里,观察了一下盘口的情况,还真如周不同说的一样,这些读书人下注那叫一个狠,真不知道哪来的钱。
来下注的人之中,有个人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来,疑心之下让人跟着,自己则调来那人下注的记录,这一看就发现了不对。
文斗赌盘下注金额多文到几十贯不等,可这人却连都来下注,还每注都下了一千贯。
你就算一次贯都没啥,有钱愿意赌大点是你的事,可天天来下注是几个意思?这又不是炒股,每天股价不相同。
几人似乎也发现了不对,从洛阳城内另外两个赌坊调来账本,虽然没记录那人的姓名,却可以肯定是同一人下的注,因为另外两个赌坊每天都有人单投一千贯。
“一贯都赌崔氏输,和崔氏有仇吗?”周不同很疑惑,他认为只有仇人才会希望对方输。
韩斌翻了个白眼,赌博这东西从来不会因为支持谁而买谁赢,反之亦然,就像支持国足的人,在不让球的情况下会卖国足赢吗?除非脑子有坑。
独孤信和周年罄则表示无所谓,在开盘之初就定好了赔率,对赌十比十七,也就是下注十文钱赢了可得到十七文,而现在两边投注額基本持平,也就是说无论文斗的结果如何,庄家永远都有钱赚。
不错,这才是真正的庄家,庄家只看重赔率的差价,而不太在乎赌客输赢,想到这韩斌安心了不少,至少他们一定不会亏。
没一会,跟踪的人回来了“是武祭酒家的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