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了,李隆基似乎对韩斌多了些信心,虽然这份信心很没道理,却想了想说道:“若赢了许你又如何。”
面带()
笑意的韩斌,回给李隆基一个拭目以待的表情,转身面向张说等人。
“尔等不是喜欢作诗吗?那我就作尽天下之诗,让尔等无诗可作!”
作尽天下之诗?这得是怎么样的人,才敢说出的狂言,张说震惊了,李隆基也睁大了眼。
就像那句话说的“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好个狂徒!今日你就算作不出诗,老夫也承认你是大唐第一狂徒!”
想了想作尽天下诗,根本不可能,张说又故作大方的说道:“老夫也不为难你,韩候所作的诗,咱们就不求什么意境了,只要合辙押韵就可以,也不求多,作余首就行。”
说完,一帮人便放声大笑,还有不少人夸燕国公大度。
张说活了几十年,连带上洗澡时瞎哼哼的诗,也不过两百余首,打死他也不信,有人可以在一个晚上作首诗。
“曹子建七步成诗,韩候不知几步呀?”不少嘲笑的声音在喧嚣着。
韩斌取过一只小杯对那人道:“本候一杯一首,直到醉倒为止。”又指了指张说:首太少了。”
“酒来!何人为我抄录?”
“孤来!”李瑛自告奋勇。
他太喜欢韩斌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感觉,李琮也招呼上酒,他决定要和韩斌疯一把。
一杯酒下肚,韩斌开始了诗词秀:“君不见黄河之水。。。”
上来就是《将进酒》,只不过岑夫子、丹丘生被他换了人,跟着把李白最受欢迎的诗背了一遍,完全不顾李白本人的感受。
背,额不对,是作李白的诗,韩斌是细细思量过的,毕竟剑术,遍干诸侯的家伙,还不知道在哪干猪干猴呢。
三十成文章,历抵卿相。那是后的事,现在还早,反正比李白早作出来一天就是老子的,韩斌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醉意牵动豪情,狂放之意催的韩斌无比亢奋,他不再用修为压制酒劲,而是让体内气息随经络流动,显得他的声音是如此洪亮,杜甫、辛弃疾,就连还在学道的王昌龄他都没放过。
一些写情的诗,更是听的李万姬异彩连连,眼波荡漾。
大殿内的所有人,包括李隆基都像聆听传道的信徒,跟着韩斌的颂读或沉吟或迷醉。
也有一些人张大了嘴,不是想把诗作吃下,而是震惊、意外,他没有想到真的有人可以出口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