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也不敢哭,他万分沮丧,没想到这一世的清白在这个地方毁于一旦!
而且还是一个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
朱陶阳仔细回想一切,除了并不清晰的美梦没再有别的,他很奇怪,作为自己这种修为的仙修,怎么会不知不觉中着道?
而且,我的贞操啊!
朱陶阳清醒了半晌,,朱陶阳豁然起身坐起,那女子便如被弹簧弹出的石子被弹到房顶,然后“啪”的一下掉在地上,顷刻间那团白玉肉团蜷缩在地,呻吟声不断。
朱陶阳沉声问道:“你,你为何在我的房间?为何睡在我的床上?”
女人揉着自己的身体,龇牙咧嘴上床,摊在朱陶阳怀里,娇嗔道:“这儿本来是奴家的床啊,公子宿醉,农家就伺候公子更衣,睡在这里,而且,这一夜,公子神功大发,怎么转眼就忘了?”
朱陶阳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心中懊悔不已,自己这清清白白的身体,就这样被一个风尘女子给玷污了,怪谁?我的童男,我的青春,我的浪漫,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一腹贞操水,难付意中人。心心念念,那个梦中仰望的的高洁之士,从此更加配不上,污浊难堪,所谓“亭亭立苍玉,湛湛涵清涟。对此足自适,高歌淇澳篇。永言保贞操,勿渝金石坚。”还没等说出口,就成了空话,此情此景,怎不令人无地自容?
女子如蛇盘腰,还在懊悔不已的朱陶阳邪火再一次控制不住,一把将女子压在身上,已经这样了,便是再脱一层皮,也换不来清白之身,呵呵,一不做二不休!
阳光普照,大太阳透过窗纸射在并排躺在床上的二人脸上。朱陶阳放肆着自己的咸猪手,问道:“你是宇文珑安排过来的?”
红烛将脸贴在朱陶阳胸膛,“我们并非风尘女子,宇文老爷手中像我等货色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都会赏给那些用得着的人。而我们自认为比较幸运,因为,我们被赏赐的对象是公子这样的神仙人物,而不是那些垂垂老矣的老色鬼。所以,公子,不要抛弃我们,我们不指望你们赐予名分,只求在公子身边时刻伺候,哪怕红颜老去,愿做公子的家奴,一生足矣!”
朱陶阳当然想的很多,表面上傻可不是真傻,四人四女,是赏赐,何尝不是监视?不过无所谓了,这样更好,凭自己的魅力,害怕这女人对自己不是死心塌地?
有点卑鄙啊,不过无所谓,也不过分啊,占着便宜,听着风声,里应外合,呵呵,我朱陶阳就是白给的?
二人洗漱完毕,出了屋子,女人领着他去养心斋用早饭,一路上有不少下人卑躬屈膝,然后看到司马剑公孙画和徐琴一人一个女人也走向养心斋。朱陶阳忍住心中的不好意思,面色郑重,扫视三位兄弟。三位兄弟果然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低下头,良久,徐琴抬头,目光炯炯:“公子,拿下!”
司马剑也抬头,目光坚定:“公子放心,这么艰巨的任务我们都完成了,至于这位红烛姑娘,你放心吧,我也有信心拿下!”
朱陶阳哀叹一声,进入养心斋,得多吃点顶一顶,要不空腹吐,难受!
宇文府那边,宇文珑像是开朝会一样将镇海宗高层聚在议事楼,宇文珑高座宝座,台阶下如文武两班一般,人人手持白玉牒片,上书简明扼要事项,然后挨个禀报所管辖的大事小情。这个习惯是宇文珑定下来的,前几代宇文家都没有这么正式。
四大长老韩文通沙如海柳华池陶潜之,八大金刚还有十六执事三十二天罡七十二地煞,只是人不全,各忙各的,若是不忙,你都不好意思在牒片上编,你离下岗也就不远了。
除了这些人,其实,比四大长老地位还高的两个人今天都没有出席,他们一个是号称军师的左丘,一个是副宗主拓跋经略。
八大金刚之一的子甲没有念牍片,而是将信息直接发送到宇文珑桌案上的牒片上,一番光线闪动之后,宇文珑眉头抖了抖,看向子甲,“天下城,无双公子出现,风卷残云,将那些小门小户的商家全部护在自己的无双商行的羽翼下,大有与四大家族想抗衡的态势?”
子甲道:“那些小商小户被四大家族盘剥压榨已久,无双公子进入天下城,招牌一出,便有无数商户自动归附,四大家族对此暂无动静,似乎正在判断什么!”
四大长老之一的陶潜之轻轻拍了拍手中碟片,“北阴宗那边...”
被宇文珑摆手打断,宇文珑说道:“近几日,无双公子属下朱陶阳来了劼城,先是去了城主府,没有被收留,后厚着脸皮来到我宇文府祈求归依,现在就住在丰华园,诸位看看,我们如何对待朱陶阳几个人?”
门外,有声音震耳:“那还用说?杀!”
()
众人回头,见一道魁梧身影进门,似乎挡住了从大门照射进来的所有阳光,整个大厅都蓦然一暗,那人几步登台,在宇文珑的左手边落座,拍着眼前的桌子,朗声道:“北洲不是中洲西洲,劼城更不是天蜀城和孔雀城,他无双公子说了不算,镇海宗联通东西南北,是北洲两大国争锋之处,更是诸多实力角力的地方,若是无双商行在劼城立足,镇海宗将成为困在浅滩的蛟龙,不是渴死就是饿死,所以,我们不能让无双商行进入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