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里,不能缺少杨寡妇这样风情的少妇,夜晚里,不能入睡的杨寡妇走出来享受晚风。
她亲眼目睹了英俊的箫不归飞升出了陷阱,还有一位美丽的姑娘。箫不归落到杨寡妇的面前,微笑说:“这小树林好像设有阵法,我们迷路了,请带我们离开这里。”
“你们随我来。”杨寡妇是个热心肠,她在前面带领,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处老宅子隐蔽的后门,打开新锁,推开陈旧的门扇。回头去看,远处攒动着村民手持火把的光亮。还有呼喊的声音:“那狗男女不见了?”
“他们跑不远,我们四处看看。”
郝美丽犹豫地拉住箫不归的手,箫不归方才吃了亏,自然记得痛。
杨寡妇说:“快进来吧,那些村民是来抓你们的吧?”
为了避免麻烦,箫不归确认了杨寡妇的面目和善,于是入门躲藏。杨寡妇从里面插好了门栓,都躲进了屋子里。
桌子上有点心和茶水,杨寡妇说:“你们坐下吃些东西压压惊。”房间里干净冷清。只有床和桌子,和一把椅子。郝美丽落下屁股,安稳了一下急促的心跳,杨寡妇坐在床边伸直腿,看着箫不归故作腼腆说:“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住,你若没处坐,坐这里休息一下。”箫不归更加腼腆,拒绝说:“我站着就行。”
外面很快就传来了敲门声,“你们坐着,我出去轰走他们。”杨寡妇迈出了轻佻的步伐,去打开后门,看到围了一群拿着兵器的臭男人,便颐指气使地骂:“半夜三更的,你们敢敲寡妇门。你们不怕家里的母老虎,我还怕臭了我的名声。都给老娘我滚蛋!”
牛欢喜问:“黑寡妇,我们是来找人的,你有没有看到一对年轻的男女?”
杨寡妇干脆向牛欢喜吐了一口唾沫,大骂:“姓牛的,你再说一句,老娘跟你拼命,大半夜的,你们休想毁了我的名声。都给我滚蛋!”骂完人,杨寡妇干脆摔门而闭,插好门栓。
牛欢喜的脸上被浓痰腐蚀出了伤口,痛得呲牙咧嘴:“她这唾沫有毒,痛死我了。”
目睹牛欢喜吃了亏,门外的人面面相觑,都互相尴尬地使了个眼色,便骂骂咧咧地离开。
“这黑寡妇果然是个毒物。”
“死了男人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货!”
胆小的人就说:“你们别瞎闹,小心黑寡妇出来吐唾沫。”
有人说:“她男人是不是和她亲嘴毒死的。”
有人开始讲述起黑寡妇的厉害:“那年,她用痰盂泼了李二一身尿,那李二死得别提有多惨,现在坟头都有一人高的草了。”
打不过人家,自然要在嘴巴逞强,牛欢喜捂着脸,痛苦地讲黑寡妇的坏话:“让你这么说,他男人一定是喝了她的尿死的。”
众人嘴上逞能开怀大笑,加快了回家的步伐。杨寡妇站在门后面听着一群男人议论她的是非,拿起院子里的木盆,舀起来一盆水就泼出去,脏水翻过墙头,落在众人的身上,杨寡妇也不生气,恐吓说:“让你们尝尝老娘的尿!”
众人受了惊吓,一哄而散地都跑远了,她才回到屋子里。
郝美丽对杨寡妇的行为有了好感,为此表达谢意:“多谢姐姐搭救。”
杨寡妇说:“今晚,你们住下来,明日一早,我送你们走。妹妹你就与我住一个屋子,这位小兄弟我带你去客房。”
郝美丽说:“姐姐,我胆子小。我与他还是住在一起吧。”
杨寡妇说:“你们是夫妻不成?”
郝美丽只能说谎:“姐姐猜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