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放开他,我可以和你谈,”冰辞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季翛出事无动于衷。
宁可放他走也不想季翛出事,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也要保全秦家唯一的血脉。
“不能放过他,”季翛脸色苍白还是用尽全力大声嘶喊。
抓住獠牙,意味着可以顺藤摸瓜找到毒株,这一天,所有人等了十年翛,怎么可以因为自己功亏一篑。
冰辞长身玉立,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季哥,我从来不是顾全大局的人,那意味着要牺牲我所在意的人或事,而顾全的又未必是什么好东西,秦家,邹家,一个个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他们那些人凭什么值得我牺牲。”
“我不受他们供养,我不为他们牺牲,哪怕我的母亲曾是人人尊敬的战魂,但她是她,我是我,哪怕身体留着她的血,她人格高尚,我不是。”
“你……”季翛痛心地看着它,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的口说出来。
“哈哈哈,你倒是看得很透彻嘛,”獠牙哈哈哈大笑,看冰辞的眼神带着一丝欣赏。
“我可以让你安全离开,前提是,你放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獠牙不敢松懈,对冰辞的惧怕深入骨髓。
“凭你别无选择,”海风吹动冰辞额前碎发,露出一双坚毅的眼眸。
轮船上空的直升机垂直落下一人,寒勿黑色风衣在大风中鼓动。
顺手接过冰辞背上的邹戒。
“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个道理,我不相信你不懂,你不是说,哪怕到了东都,审判庭上你也可以无罪释放,那么,何不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