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回答他的只有电话挂断的声音。
海外某庄园,一位身穿中山装的老人气血上涌,缓了许久心情才得以平复。
“小勿非要把全天下都得罪光了才满意,这三年不是挺消停的,怎么现在又开始祸害人了?”
身旁的助理俯身回道:“听说还牵扯到了花小少爷,少爷自小就与花少黎少交好,他们又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为朋友两肋插刀是常有的事。”
“他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小时候没把人玩死就不错了,还做朋友?去好好查一查,我不想再听见有人告状,四年期限将至,他也该担起应有的责任,”老人背着手望向远方,眼神惆怅。
另一边,冰辞在基地待的好好的,就被唐绛一则消息叫了出去。
“寒勿一直在暗中调查你,”唐绛把证据摆在她面前。
冰辞犹豫着接过,迟迟不敢打开。
唐绛奇怪地看着她,冰辞……为什么逃避?还是说,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她为什么不以自己的名义回归?
“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为什么以仇扬的名义打比赛?”
“绛哥。”
冰辞还是第一次大声对谁说话,唐绛愣了,她自己也愣了。
“对不起,”冰辞留下密封好的文件离开。
唐绛在后面喊:“寒勿已经查到了梵梵上学的地方,派人跟踪她找到住所,他正在前往的路上。”
冰辞没有停留,打车说了一个地名,在车上联系仇梵。
这场戏,需要有人帮忙来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