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房门什么时候开了一个缝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
寒勿似有察觉,眼神锋利地看了那人一眼,嘴角邪魅一笑,当着他的面咬上冰辞的腰。
房门外男主演惊慌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又有点气急败坏,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在我的化妆间做这种事。
冰辞没有察觉,只是腰间突然有点痒,于是动了一下。
“别乱动,好不容易将银线抽出来,现在又回去了。”
“嗯,”冰辞只觉得手酸,为了不碰到他,一直举着双手。
“手酸不会放下来?还是说你嫌弃我?”
“不是,怕你砍我手,”冰辞微微叹息,对寒勿因为上次有人碰他,一整天都黑着脸,嘴上还说着要把人手砍下来的事耿耿于怀。
“说得好像你少碰了一样,而且,那是外人,你又不是,”后面的声音很小,但冰辞还是听见了,迟疑着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从后面看,更想是抱着他的脖子。
“这衣服废了,”寒勿暴躁地一把扯下腰带,因为戏服本身就偏大,冰辞瘦,骨架小,他这一用力,两边领子自然滑落。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姿势暧昧,让人浮想联翩。
“没事,一会儿我问问,”冰辞忘了把手放下来,这一看,更像是她搂着他的脖子。
寒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搂着她的腰,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越是触碰手心传来的热量越高,还有真实又飘渺的柔软,心里也有了异样。
“小哥哥就连腰都和我不一样,真软。”
冰辞能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冷笑一声,趁他没有防备,膝盖用力一顶,“确实不一样,队长硬多了,铁肚皮。”
“嘶……你还真敢下手……”寒勿倒吸一口凉气,紧紧捂着肚子,眼神幽怨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