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赶上了今晚的末班车,只是他们手里八包小包的显得尤其夸张。
“老大,仇扬,你们难得来一趟,真的不打算做点什么?”纪想看着两人两手空空好心建议道。
“做什么?让我也像你们一样大包小包的扛着,你知道你们这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常年奔波在外着急赶路看望家里老母亲的游子,”寒勿没好气地说。
“老大……”纪想还想反驳一下,可是看见脚下一个个编制袋,他沉默了,好像说得也是那么回事。
叶唯笑而不语,艺术来源于生活,这个季节,乡间小道,枝枯叶黄,铺满一地,走上出沙沙作响。
说不定还能看见秋风吹起麦浪,红果挂满枝头,乡野之间欢声笑语,夜幕时,靠着谷堆闲话家常。
想想真不错。
路程较远,这一路,月光皎洁,转过千重山,跨过万桥河,橙歌自然而然地当起了导游。
“快到了快到了,小时候我还在这条河里摸过螃蟹,打死过一条水蛇,一棒子敲下去,那蛇就翻白肚被水冲走了,我记得有一年这里涨水,差点没把我冲走。”
“我们这边一到夏天和秋天就爱涨水,严重一点,在其他地方还有山体滑坡,洪水成灾,”徐小念补充道。
寒勿听完不禁皱起眉头,为何西都从未收到地方上报的消息?
“师傅,前面踩一脚,”橙歌一口地道的川音。
就在不远处,一小洋楼出现在众人面前,纪想和元宝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橙歌,你管这叫农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