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可以说张皓是为女色所累,意气用事,如此做派,非是一个名将所为。但是在高若男的眼中,他为了自己一个小女子的安危,赌上了自己的一切。
高若男轻轻地揉着张皓的后背,用太极真气帮张皓理顺淤积的血脉,按摩推拿,显然有些杀鸡用牛刀的意思,但是张皓却舒服地呻吟了出来。
良久过后,高若男在张皓耳边轻轻地说道:“我们武当派配置的止血之物,乃是武林的跌打圣药,让小女子替公子上药如何?”
张皓心中一动,继续板着脸道:“那就姑且试试吧!”
正要起身,发现自己下边身无旁物,尴尬地说道:“内个......你先转过头去,我穿件衣服。”
张皓身着肥大的亵裤,躺在床上。高若男一双玉手,轻柔地将药膏涂在了张皓的伤口上面,待将伤口一一涂完,一瓶药膏依然见底,高若男抚摸着张皓淤青的后背,一滴滴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感受到背后一阵凉意,张皓似有所觉,转过身来握住高若男的手,再也绷不住“高冷”的形象,笑道:“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再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把咱们的高行长怎么了呢。”
高若男轻咬玉唇,颤抖着声音说道:“皓哥儿,你知道当初鹿先搜捕客栈,我躲在一间衣柜里面,身陷重围,已然知道逃跑无望,你知道当时我在想些什么吗?”
张皓知道高若男此时不需要自己任何的回答,只需要好好地做好一个听众,于是忍着疼痛坐起身来,认真地看着高若男的眼睛。
高若男鼓起勇气说道:“我再想,要是那天我不在了,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把自己交给你。”
说完高若男轻轻地褪下轻纱,看着张皓直直的眼睛,忍着娇羞别过头去,轻解罗裳,露出晶莹剔透的玉臂和脖颈间漂亮的锁骨。在薄薄的一层内衣里面,隐隐一道沟壑看得张皓血脉喷张。
转手挥灭油灯,月光一下子倾泻入房,仿佛为了围观这人间最美好的时刻,又好像趁着月光正好,为这对恋人送上最美好的祝福。
高若男轻轻地走到床前,在张皓的耳边轻声说道:“今天过后,此生无憾!”
张皓双手环抱高若男,轻轻地说道:“不会的,以后我们会生很多很多孩子,最好有男有女,然后我们带他们去看大海,感受海上的清风,登上最壮阔的山,去看最漂亮的云海,还要带他们去东方最冷的地方,去看最浩瀚的星辰.....”
“所以,我们的路才刚刚开始.....“
高若男满心憧憬地未来,品味着张皓所描述的情景,更是神往,说道:“真希望那一天早早到来。”
张皓紧了紧怀中的高若男,说道:“会的,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高若男轻声说道:“若男在武当之时,曾经在书中了解过男女双修之术,不知道皓哥儿愿不愿意与我一同习练。”
张皓忍着心中的激动,颤声道:“若男尽管放马过来。”
......
良久之后,高若男轻声问道:“皓哥儿不行了么?”
张皓怎么能忍,翻身上马,大喊一声:“小娘子,纳命来!”
庐州总管府的客房中,一夜春风。
正是
芙蓉双脸玉微红,
恰在金屏翠幕中。
蝶翅舞馀春粉热,
阑干十二锁香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