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时候遇到了zhou,贾骏在二十岁的时候遇到了李成,而只有刘嘉俊在二十岁的时候遇到了谢彬!”
望着贾骏远去的背影,张皓心中莫名的舒朗,笑道:“加油吧,天才少年,未来冠军必定是你的。”
身边的张安问道:“公子为什么心情这么好。”
张皓说道:“伯乐遇到千里马,无论对于伯乐还是千里马,都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但是更重要的事情,伯乐和千里马都是我的,全t是我的。老子赢麻了懂不懂!”
张安似懂非懂。
张皓旁若无人地放肆大笑起来。
观音奴在一个不显眼地地方,也在默默地观察着张皓。越是接近,越是了解,越让观音奴对张皓产生各种各样的好奇。
在大都的时候,她听到的都是对张皓的蔑视和诋毁,什么偷看寡妇洗澡,天天打架斗殴,甚至听说为了搏青楼头牌一笑,当掉了张士诚的宝剑,江南道上人送诨号“混世魔王”,这些观音奴完全是不信的,她不信这种人能以奇袭拿下淮安,击败自己的哥哥王保保。
这个人必定少年老成,这个人必定足智多谋,这个人一定勇冠三军,总之此人当得起观音奴心中所有的赞誉。
当然之后的些许年,了解真想后的观音奴才捂着脸叹道:“传闻也不一定都是假的。”
来到高邮之后,在知道张皓身份之前,张皓给观音奴的观感是,有点女干诈,有点无赖,甚至还有点胆小好色。但是非常有趣,脑子里面总装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样一个从未曾见过的奇葩,吸引到了观音奴,甚至三人在酒醉之后做出了“义结金兰”的荒唐事。但是之后的张皓给了自己另外一种感觉,那就是平等。
对,就是平等。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脚夫货郎,亦或者是酒肆掌柜,甚至对于商贾身份的自己,张皓给她的感觉就是他在以一个平等的身份和其他人相处,他在作为他们其中的一份子,而不是高高的上位者。
即使是观音奴自己,在大都同样与这些下层的人们打交道,虽然也能做到平易近人,但是那时候的她自觉是个救万民于水火的菩萨,她只是用悲悯的眼光俯视着众生。
观音奴看着张皓猖狂地大笑,心中泛起一丝丝的甜蜜,这在以前绝对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但是随即又心生纠结,马上就要和他进行一番血战,分出个你死我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