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一起起哄:
“这简单!场主,听说保密要有“封口费”呢!给小的们,发一些银子,我们就保证把嘴都给闭严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有人带头挑了一个“建议”。
“是啊是啊!”
“可是,我哪来的钱,给你们付“封口费”啊!”
阿泰场主很是为难,摇着头,不敢应承。
“钱?咱们这,可不就是造钱的地方吗?场主啊,除非你没有诚意,怎么会没有办法,大家伙儿说,是吧?”
那个挑头的,只出声,却看不到人。
“这个———你们这是想“造反”吗?国库的钱,怎么可能私动?”
阿泰场主依然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不肯松口;眼神,却在偷偷地瞥那两个随从的表情。
果然,那两个随从,正在彼此交换着眼神,似乎他们在这里存在的最重大意义,就在于此时听听看,这位场主阿泰,在如此关键时刻,会怎么做。
“哈哈,场主不敢动钱,那兄弟们就不敢不动动嘴,和您一样,严格遵守精绝国大法,往上汇报了呀!“
那个声音,相当执著、且讨厌地存在着。
人头涌涌,工人们把“他”掩藏得很好,根本就看不出来,到底是哪个人,在一起“挑事儿”。
“你!到底是谁?有本事你站出来!”
终于,阿泰场主有些收不住情绪了,对这种“听得见”却“看不着”的“搅屎棍”心生恨意,想揪出来,好好收拾收拾。
“咦?人呢?”
居然没有回声了,也没有人说得清楚,或者举报,刚才到底是谁在不停瞎挑事儿。
“看看,你的这些手下,还真得很需要好好调教呢!”
阿萨此时,又有了调侃阿泰的兴趣,提了一句。
“阿萨将军如此高见,不如您就留在我们这里,替我来把这些手下,好好调教一番,可好?”
阿泰并没有被打击到,反“将”了阿萨将军一“军”。
“留下我?好主意啊!来来来,看看,给我封个什么位置坐坐?”
阿萨此时的雅兴,并不低,还真就和阿泰“一来一往”地给聊上了。
“阿———欧!你们看,寂寂大人,无名大人,他们回来了!”
负责站在四个角,维持秩序,控制“安全区”的三哥多多,第一个发现了远处的一高一矮,正在往这边走来,旁边还有一匹似乎很不情愿让任何人骑的马,正在不耐烦地走走停停,被缰绳牵扯着,等着这两位“主儿”。
原来,这三位,经过一番拉扯、矫情,总算是被想回窝的马儿带着,慢慢回到了造币场前不远的地方。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虽然没有哪个人跑出“安全区”,去主动迎接二位;那匹正在跳“盛装舞步”的寂寂大人的爱马,似乎突然闻到了主人的味儿,冲着寂寂、无名他们,就跑了过去,不再接着跳那个“痴癫”的舞步了。
两人、两马;总算是各自认领回了自己的爱骑,溜达着,就往这片“安全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