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的宝贝,一开始听了还没在意,但大家马上想到这趟乌斯之行是为什么来的,便被吓到了,能被喇嘛称作宝贝的大部分可都是很邪性的。
瞧着苏拜玛喇嘛的样子,就知道这帮喇嘛嘴里说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他可能浪费这么大功夫引张汉东过来。
喇嘛们对他们这一帮外人都没在意,似乎和苏拜玛喇嘛不太对付,不过他们衣衫华丽,苏拜玛喇嘛和他的随从破破烂烂,不值得关注,
等他们走了张汉东才问说:“你今天到底让我们来,到底要做什么?”
“让你们开开眼界,等着看吧,乌斯会是什么样的人间地狱。”苏拜玛来到这之后,装疯卖傻全都收起来,高深莫测也收起来了,此刻的神情就像一位得道高人。
胡司令说:“这帮人看着不像好人,张先生,咱们如果发现不对头我立刻就要带你走,你一定要答应我。”
“好。”
他很知道好歹,今天的场合不太对头,苏拜玛喇嘛拉自己来,很可能是想让自己帮他,他可不愿意莫名其妙介入这种敏感的纷争之中。
不过既然来了,说什么都要看看他到底卖什么关子。
这个大院子里人来人往不断,不大的功夫居然挤满了人,一会儿走出来一个中年人,对大家摆摆手说:“各位稍安勿躁,仪式马上就会开始。”
不是看宝贝吗?怎么又说是什么仪式?
他们都不是专业人士,王喜虽然粗略了解这里,但是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毕竟乌斯各种风俗和禁忌,外人很难知道。
仪式正式开始了,他们在人前搭起巨大的祭台上,接着摆上一个古怪的容器,喇嘛郑而重之的东西显得精致又邪恶,他们在里面倒满殷红的血和芥子,另一个同样的碗里倒上鲜血和大脑一样的东西,接着插入一根皮革样的粗线条,然后当众点起来。
下面的信众立刻跪在地上虔诚叩拜。
王喜问喇嘛说:“那些容器是什么?碗里倒的怎么像是血?不会是人-血吧?”
苏拜玛喇嘛阴沉一笑说道:“不错,就是人-血,装满人-血和芥子的那个碗更加有来历,那是一个乱-伦而生出小孩的头颅骨制成的容器;那一个碗里装的是人-血和人-脑;
这东西叫人-油灯、灯芯由头发做成;人-血和人-脑做灯油。”.
虽然是青天白日,众人也听得后脊梁骨发凉,头盖骨碗,还是孩子,能是什么好来的,想必那些血和大脑的来历也不会是正道。
“这些容器都是从哪里来的?”
胡司令问出了张汉东想要知道的话,他在乌斯多年一直在军营,这些肮脏龌龊的事,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帮乌斯人习以为常的事,在外人看来有多惊悚。
都新社会了,自己看到了什么?张汉东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