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凡一连几天练了许多丹药。
这几天,平安无事。
户长山人一来姚府,整个姚府的气氛活跃起来。
户长山人嘻嘻哈哈,没大没小,姚府的丫环与家丁,在户长山人的凑合下,促成了好几对。
陈叔也受到了感染,脸上多了些笑容。除了练功之外,与户长山人下棋。
户长山人下棋老是打赌耍赖,陈叔赢多输少。户长山人掀翻了棋盘,死皮赖脸,呵呵一笑:“这局又是我赢了,呵呵,贫道不下了,无聊……”
陈叔也没有办法,与户长山人理论。户长山人不按常理出牌,摩拳擦掌,与陈叔斗了起来。
陈叔十有八九挨揍,打来打去,陈叔累得半死,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够,每次打斗后,陈叔倒是发现自己的许多不足之处,越斗越强,收获很大。
细想,十分感激,原来大师在给我喂招,帮我提升武道。
“皮痒了吧,来,看你有长进没有?”蔡凡伸手过来。
“小家伙,不懂得尊老爱幼吧,不跟你玩了!”户长山人撒腿就跑。
陈叔羡慕不已,知道蔡凡的修为,高深莫测,超出了他理解的武道大宗师范畴。于是猜测,蔡凡夫妻可能是走的修仙一途。
加上户长山人依老卖老,称“自己也忘记了年龄”,引起陈叔不断猜想。
好在这些人成了朋友而不是敌人,陈叔有些庆幸,庆幸姚府,结交了这些义士。
“唉,人比人,气死人!”
陈叔叹了口气。羡慕归羡慕,陈叔知足,转而又喜,自己武道精进不少,“要是他们长驻在这里,该多好。”
“老东西,不打你了,你就在这时里养老吧?我走了!”蔡凡说。
“好哩,有人给我养老送终,何其乐也!小家伙,你去吧。”
“你知道我去哪?”
“去吧,去吧,‘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噫,那‘鸟"也不遮拦遮拦,小家伙。你飞时记得穿底裤哟!”
这些日子,姚依林与王丽在一起,王丽在帝都有上市公司,天天到公司去,有做不完的事情。
王丽学了不少。
“姐,你就来帮我吧。不要跟姐夫走了,好不?”姚依林恳求王丽。
“你姐夫蹓了,我怎么办?”王丽说。
“好办啊,给他裤腰上拴根绳子,拉回来就是。”
两姐妹边走边说,拉开车门,刚打火上路,反光镜里,蔡凡坐到了后座,微笑着。
“姐夫,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偷听了?姐,刚才说什么来着?”姚依林捏了一把王丽。
王丽道:“不打紧,你姐夫刚上来。”
“我怎么不知道?”
“你啊,走神了!”
姚依林有些羞涩,脸上泛起了红晕。
“依林,思春了?”王丽打趣道,“要不要姐教你两招?”
“唉,我说你们两位,旁若无人了?那些悄悄话,也要分场合嘛,依林,专心开车。”
“姐夫,去哪?”
“我去学校。哦,对了,帮你姐办个驾驶证,教她开车,这段日子,我在学校,有事电话联系,我还得拿个文凭找个好一点的工作哩。”
“姐夫,拿个文凭可以,找工作就不要找了,我那个公司给你,你来当老板。”
“你那个公司?不行,太小。”
“姐夫,上千亿的上市公司太小?姐夫,好高骛远了吧。”
“嗯,也对,我这里有几个方子,你拿去开发几个新产品吧,医道方面,不懂的地方()
问你姐,依林,别小看你姐哦,你姐的医术造诣,是天花板的存在哦。”
“姐夫,我知道了,姐姐帮我改进的那几款老产品,正在量产,效果出奇的好,有了姐与姐夫,不发财都难……”
姚依林把蔡凡送到了帝都大学门口后,与王丽去了公司,着手研发蔡凡的新产品。
蔡凡刚到校门口,康标就迎了上来。
“凡哥,你终于回校了,这些日子,你就呆在乡下?不信。”
康标是蔡凡大学同学里最亲近的一个,聪明活泼。
康标一上来,就拉着蔡凡的手,发现蔡凡的手粗壮了很多,不禁好奇,问:“哥,你原来的手没有这么粗壮吧,不会真如那些武侠小说里所说的那样,掉进一个山洞里去了,得到某种传承了吧?”
蔡凡微微一笑:“没什么事。”
康标叽叽喳喳:“哥,我们暂时不进学校了,那边新开了家茶馆,我们先去茶馆聊聊?”
“也好。”蔡凡应允道。
见蔡凡答应了,康标冲在前面,横过校门口的公路。
一辆红色的跑车,呼啸而来。
“吱”的几声,一阵紧急刹车声传来,康标惊魂出窍,那车横切地面,打了半个转儿。
“撞人了!”一位红衣女孩从车上跑了过来,惊惶失措,脸色都白了。
“云儿,出了什么事?”
“叔叔,我撞人了,呜……呜……”
那位叫云儿的女孩见自己撞了人,急得哭了。
“姑娘,没事,别紧张。”蔡凡抱住康标,对那女孩道,“人还在呢!”
云儿打量着蔡凡怀中的康标,只见康标脸色苍白,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