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诚他们也已经开始警惕的看一下身边的这些左道人士。
场面陡然倒转,他们陷入重围之中,他们不敢相信身边任何一个人。
就在这焦灼之时,突然听见几声狂笑。
这笑声震的整个天河帮的房屋都在嗡嗡作响,在场众人人人都感觉胸腹之间气血翻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来的是什么人?内力居然这般高深。”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物?莫非只不过是一些音攻之法?”
在场的也不乏武功高强之人,他们怎么敢相信有人的内力居然深厚到这种地步,简直是小河与大海之间的差别。
他们宁可相信这是神秘敌人在暗中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
只听见轰隆一声响,院墙上破开了一个大洞。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那洞中走了出来,两只手刚刚收回放在背后,显然这个大洞就是被他轻轻推开的。
从这个洞中走进来了三个人。
“你……你……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你?”
鲍大楚颤抖的说着。
任我行却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鲍大楚则立刻产声说道:“原来……原来是任……任前辈到了。”
任我行突然身形一晃,晃到了鲍大楚身前,伸手就往他喉咙间抓去。
鲍大楚大为惊骇,右手的单刀已来不及立刻飞出去砍向任我行的手臂,只能立刻将左手手肘抬起来,护住咽喉,同时左足退后一步,右手单刀顺势劈了下来。
这一守一攻,只在一刹那间完成,看的让人不禁心生喝彩。
守得严密,攻得凌厉,确是极高明手法。鲍大楚不愧是魔教长老,手下的功夫不是假的。
但是鲍大楚的功夫高,任我行的功夫却更高。
任我行右手还是快了一步,鲍大楚手中的单刀还没来得及劈下来,任我行就已经抓住了鲍大楚的胸口。
只听见刺啦一声响,鲍大楚胸口的长袍就已经被撕破了一大块儿。
一块儿黑乎乎,巴掌大小的东西就掉了下来。
任我行左手一抓便已经抓在了手中,正是鲍大楚刚才拿出来吓唬人的黑木令。
任我行将自己右手一翻便已经抓住了鲍大楚的右手手腕,伸手一拧便已经将这个声威赫赫的魔教长老摁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忽然听见当当当几声急响。
原来是向问天也动了手。
“速速放了鲍长老,教主既往不咎!”
一个人大声吼叫着,威胁着。
听的在底下看着的王诚都心里发颤,吓得身体打颤。
忍不住佩服这个薛香主,不愧是练横练公布的,练出来了一身铜皮铁骨,这头皮也是真的硬。
就在鲍大楚被任我行抓住的时候,薛香主便已经跳了出来。
猛打猛冲就已经朝着任我行杀了过来。
向问天立刻拔剑出招,过了两招将这个香主挡了下来。
他并不需要打败他,只需要暂时阻止他,现在鲍大楚已经在任我行的脚下没有了反抗之力。
“你说教主不会饶了我,是什么教主?”
任我行阴恻恻的阴笑着看向了薛香主。
薛香主心里有些害怕,却又将胸部一挺。
刚才向问天的那几剑只在他身上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白痕。
这一身铜皮铁骨给了他很大的自信。
“你这个人到这里来闹事,装什么糊涂,当然是我们日月神教的东方教主!我们教主文成武德武功天下第一,你虽然厉害,却()
还不是我们教主的对手!”
“哦?是吗?”
任我行笑的越发的灿烂,但任谁也看得出来他眼神中蕴藏的杀意。
这个薛香主混到今天还只是一个香主,当年任我行在的时候,他的职位只会更低。
他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当年并没有机会见到任我行的面。
如今情急之下也并没有想起来眼前的这个人是谁,只是没想到这个鲍大楚口中的任前辈的武功这样高。
看来是和鲍大楚有仇前来寻仇的。
任我行一只手拖着鲍大楚,一只手向前一伸。
左手扣成了一个虎爪,就朝着那薛香主抓去。
那薛香主又哪里害怕?刀剑都奈何不得了他何况一只手。
他要是练的横练功夫,当即不闪不避,任凭任我行一爪抓上他的胸口,只是抡臂砸拳,狠狠的一拳砸向了任我行的脑袋。
任我行却只是手背轻轻向上一抬,砰的一下砸在了薛香主手臂内弯处。
他这一身铜皮铁骨似乎没有产生任何的作用,手臂感到一痛便已经没了力气。
还来不及感叹一句,好高深的武功。
那只手爪又再次伸直直接抓在了薛香主的胸口。
那是连刀剑都只能留下一道淡淡痕迹的铜皮铁骨,在这一爪之下却如同破纸一般轻而易举的被抓烂了。
任我行一只手全部泡在了血肉之中。
只轻轻一攥,一颗心变成了糜烂的一片肉。
一些鲜血从薛香主的口中涌了出来,薛香主这一身铜皮铁骨似乎也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缓缓地倒地。
这样的功夫看的场中所有人谁不是心惊肉跳。
在场的左道之士众多,任我行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数十年,自然有许多人不认得他。
虽然不认识,但看着他展示的这些功夫,心里就佩服。
那天王老子向问天认识的人倒是不少,都知道他的武功不低。可是情急之下出了几件,却只在这位薛香主身上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白痕。
而这样坚实的筋骨却又在这位任前辈的手下如同薄纸一般。
这一身深厚的内力恐怖,真是太恐怖了。
鲍大楚看着滴在眼前的鲜血,知道薛香主是没救了。
只听见任我行居高临下的淡淡问道。
“鲍长老,我这里还有吸星大法没有施展,你想不想尝尝我吸星大法的滋味?”
听到了吸星大法四个字,鲍大楚吓了一个哆嗦。
他知道如果不赶快投降,自己一定会失了性命,绝不会有半点生存的希望。
除此之外绝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所以他的决断也是非常的果决,当机立断,立刻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