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剑宗三人和令狐冲在旁边,哪怕是三位师太都感到安全感倍增。
有高手保驾护航就是好啊。
走出去了()
约摸10里地都是练武人士脚力也不慢。
迎面又走回来了一大群人。
恒山派的人照旧警惕。
就连定闲师太都有些无奈了。
“今天这条路上可真是热闹。”
还没等他们做出什么反应,就听见对面有人高声喊道。
“是恒山派的师姐吗?刘正风来迟了,还望恕罪恕罪。”
“刘师弟,是你吗?”
“正是我刘正风啊,不是歹人。”
刘正风率先向前走了几步,露出面来。
这才将一些紧张的气氛消灭于无形之中。
定逸师太板着脸就要发牢骚。
明明约好的,他们却晚来了这么久。
若是等着他们来到,恐怕只能给恒山派的人收尸了。
刘正风定睛一瞧,大为惊喜。
“哎呀呀,令狐师侄你怎么也在这里呀?”
连忙走上前来。
又看到了剑宗三人,他并不认得。
令狐冲连忙介绍。
刘正风早练就了八面玲珑的本事,连忙一阵寒暄,说的滴水不漏,层层周到,让众人都十分高兴。
就连定逸师太都消了些气。
“是我们来晚了,咱们快回去吧,天门师兄,莫师兄他们还等着呢。”
“回去之后是得好好处理处理这件事儿!”
刘正风言外之意自然还有内情。
……
泰山派大堂之中。
一群老道泾渭分明,分成了不同的团体。
彼此之间剑拔弩张,个个都是脸色难看。
莫大先生在一旁坐着一脸凄苦,看似事不关己,但其实眉头紧皱也有很多不满。
天门道长气的浑身发抖。
“三位师叔,你们……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玉磬子、玉音子二道与玉玑子三人却一脸满不在乎。
“我们做了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天门道长怒的将桌子拍的砰砰作响。
“你们要是什么也没做恒山派的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踪影?”
玉磬子、玉音子二道与玉玑子三个人丝毫不把天门道长的怒气放在眼里。
“你这话倒是说的奇怪,她们不见踪影与我们有什么相干?”
这时间外面闯进来一个道人手里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这瞧着这人头还扎着一个道髻,显然是他们泰山派自己的弟子。
“三位师叔,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天松道人挥舞着手中的人头,鲜血溅了一身。
玉磬子、玉音子二道与玉玑子三个人仍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什么何话可说?这位弟子是什么人杀的?他人已经死了,你怎么这样随意的摆弄他的残体?”
“他就是我亲手所杀!你们还要抵赖吗?”
这三个家伙立刻叫嚷了起来。
“好啊,天松你竟然残害同门,还敢这样嚣张。”
“不能饶了他,必须要用门规处置!”
三个人就是不认账。
“你们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他临死之前可什么都招了,就是你们派出去的他,命令他引开了咱们派出去接应恒山的队伍。”
“你们究竟有什么图谋?莫非你们三个也和那一群左道妖人有勾结不成?”
“还不快说恒山派的人怎么样了?”
那三个人当然矢口否认。
“好啊,我早就知道你们几个对我()
们三个老家伙不满了,现在倒好,什么也不顾了,残害同门也要陷害我们!”
“你们这是用心邪恶,狼子野心,如今大敌当前还要玩这些窝里斗的手段!”
天松气的发怒。
“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人证物证俱在,还要抵赖吗?”
那三个人当然不服气。
“什么人证物证,不是已经被你杀人灭口了吗?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妈……!”
天松急怒之余,竟忍不住口出秽语。
“这个人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杀的,他招供的时候也有几十人都在看着!什么杀人灭口?事情本就有公论,大伙的眼睛都看着呢!”
玉音子却讥讽道:“众目睽睽?都是你安排好的人吧,你早收买了这些人一起做伪证来栽赃陷害我们,是不是?”
天松道人气的脸都涨红了。
他这个时候也有些后悔了。
刚才不该那么冲动,直接把这个人斩死的。
不过依照这三个人胡搅蛮缠的程度就算是把活人带到跟前,他们仍然要说是栽赃陷害的。
“够了!”
天门道长心急如焚。
“我不管你们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说的那些左道旁门暗中有勾结。现在大事要紧,速速说出恒山的下落,我可以既往不咎,网开一面。”
“再敢在这里胡搅蛮缠,我绝对饶不了你们!”
面对这样的天门,这三个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天门,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是要威胁我们?”
“天门,你好生无礼,这么和我们三个说话,不理长幼之序,欺师灭祖,本派门规第一条怎么说?”
天门真是烦透了这三个倚老卖老的家伙。
伧啷一声,将腰间的宝剑拔了出来。
怒气冲冲的就指着这三个人。
“今时不同往日,此事非同小可,都是武林同道,我绝不能看着她们被你们害了性命!”
“你们暗中勾结外人,帮着他们对付咱们泰山们的盟友,我倒要看看你们死了之后有没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再问你们最后一遍,说还是不说?”
三个人这还真的有些怕了,看着天门怒气冲冲的样子,真的怕他也是气血上头什么都不顾了。
一旦动手,他们三个还要吃大亏的。
“好,说,我说了。”
“我们没有勾结左道旁门,我们都是奉了左盟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