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力量不足,便寻求外部力量的支持。
他们自然而然的就倒向了左冷禅。
所以左冷禅可以利用他们对付泰山派。
而这一次破局的关键也正好落在他们三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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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派要找天河帮报仇,左冷禅身为五岳盟主不得不出手相助。
但他又不能真的出手相助。
一方面他和天河帮暗通款曲,本身就有着暧昧的关系撕破脸皮暴露了真相,那对于左冷禅来说是不能接受的失败。
另一方面天河帮势力庞大,左冷禅亲自下场对嵩山派的损伤太大。
不想下场又不得不下场,那就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左冷禅用令旗命令泰山派相助衡山派对付天河帮。
若是天门道长害怕天河帮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自然有着玉矶子、玉磬子、玉音子三个人在中间帮腔。
二来左冷禅也用的是阳谋和大义。
一方面对外面都是宣称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那么衡山派要报仇来到了你泰山派的跟前,你泰山派又怎么能置身事外,不出手相助呢?
另一方面左盟主已经命令你们出手相助了,你们还要独善其身。
在天下江湖人面前岂不是说明你们怕了天河帮,也不讲兄弟义气。
如此一来,泰山派就一定要出手了。
甚至左冷禅都觉得情况可能会更加的顺利。
毕竟天门道长是个耿直古板的人,性如烈火,脾气也暴躁。
莫大是在他们泰山的地界受到了天河帮的暗算。
这对于天门道长来说既是一件丢脸的事,又是一件义不容辞该出手的事。
如今又面临着江湖义气,还有五岳剑派内部的公义,也许都不需要玉矶子、玉磬子、玉音子他们三个帮腔。
天门道长就会上赶着非常热情主动的带着衡山派一起找个公道了。
而左冷禅又和黑木崖早已经有了默契,天河帮又是听命于黑木崖的。
这场战斗之中便可以暗藏高手,趁机将天门道长的势力剪除,扶持玉矶子、玉磬子、玉音子这三个老家伙上位。
如此一来五岳并派之事,泰山派就算解决了。
这是一石二鸟之计,左冷禅能在冥思苦想之中想出这样的计策,不可谓不机智。
不愧是五岳盟主。
若非是岳不群已经换了一个人,这五岳剑派之中还真没有人论权谋手段能去做左冷禅的对手。
“到了山东见到了莫大他们,你趁机再试探试探他们的反应。”
“若真的仅仅只是试探咱们的态度,让咱们出手帮忙,那便饶他们一命。”
“若是和咱们之间真的有了隔阂,起了疑心,你就要随机应变,趁着局势变幻之时,借着天河帮的手将他们两个出掉。”
左冷禅将计划一条条的安排到位。
众太保也都感到困难迎刃而解。
本来是衡山派逼宫,现在反而被左冷禅借力打力。
说不定就借着他们的手,借着他们做的局,把咱们自己的目的就达成了。
高,实在是高!
左冷禅安排妥当,众人便都散去。
又让人将余沧海叫来。
如今和少林寺几番明争暗斗,互相试探,已经摸的差不多了。
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将那辟邪剑谱收入囊中了。
余沧海受到了召唤,不敢怠慢,跟着嵩山派弟子便来见左冷禅。
山道之上正好遇到了众多太保出来。
互相笑呵呵的打了打招呼。
余沧海便和费彬擦肩而过。
两人这么一侧身,余沧海看了看费斌那一身宽大的衣袍。
脸上不露声色,却吸了两口气。
怎么闻到了一股草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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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彬受伤了?
“费师弟。”
余沧海将费彬叫住。
费彬错愕的一转身。
“费师弟受伤了?是什么人下的手?”
费彬脸色有些不正常。
强撑着笑了一笑。
“在咱们这嵩山还能有谁?不碍事,都是一些皮外伤。”
打了个哈哈,转身便要离去。
余沧海心头微微一动。
似乎抓到了些什么,但似乎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这段时间嵩山派和少林寺斗的厉害。
这事情余沧海是知道的。
费彬受了伤倒也正常。
只不过余沧海的思绪总有些涣散。
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始终不能将关键点抓住。
也只能怀着疑惑轻轻的摇了摇头,继续去见左冷禅。
丁勉离了嵩山,快马加鞭,一刻也没有耽误。
先转道向北,靠近黑木崖的方向与人暗中联络。
将左冷禅的意思传达到杨莲亭那里。
领取了一份信物,转到向东前往山东。
也要准备会一会黄伯流,天门,莫大。
左冷禅的意见送到了黑木崖之上。
正好让杨莲亭十分得意。
他和左冷禅的配合真是恰到好处。
这一个月从外面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他们日月神教内部,却一直在云翻浪涌。
鲍大楚收服了风雷堂残存的势利得到了好处,已经临阵倒戈倒向了杨莲亭。
成为了杨莲亭手中的一把刀,对着这日月神教,原本亲近元老一派的人开刀。
有一些态度嚣张,尾巴明显的都已经被罗织罪名告他们谋反抓了起来。
该杀的杀,该关押的关押。
但光凭这样显然不能完全服众,而且日月神教内部也有许多老女干巨猾的,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各自的实力连接在一起,盘综错解也不好对付。
正好可以利用一下左冷禅。
他们两个的合作好像是魔教的头头与正道的头头合作在一起。
两个人都是双方最大的魁首,可以随便决定哪里作为两方大战的战场,可以决定让什么人下场。
但凡有不服他们两个的,便可以组织一场战局,把这些人填入血肉磨盘里。
他们两个一个做魔道老大,一个做正道魁首都是稳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