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些后面的事。现在外面怎么样呢?”萧靖道。
“一切有条不稳。应该还有半个时辰就可以忙完。对了,喀秋莎找到了,买了回来。人可招罪了,被打的只剩半条命。”杜鹃道。
“怎么回事?”萧靖问。
“现在还不知道,听荆鸣说,等他们找到喀秋莎的时候,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人已经晕过去了。后来荆鸣在那装奴隶的房里问了半天也没人敢答复,更不可能告诉什么原因。现在章郎中正在给喀秋莎治疗。”杜鹃道。
“肯定是那贩奴者想***喀秋莎,遭到了反抗。妈的,坏了规矩,该死!走!”萧靖道。然后起身就往外走。
“殿下,那奴隶市场是胡燕四皇子开的,不可莽撞。”杜鹃赶紧追着萧靖道。“放心,我有办法。这种人干尽坏事,不得好死。”萧靖愤愤道。
杜鹃带萧靖到了女奴居住区,打扫的很干净,也没异味。章郎中正在给喀秋莎看病,卡尔斯基和维亚娜都在。维亚娜说的与杜鹃基本一致。喀秋莎还在昏迷着。“章郎中,有问题吗?”萧靖问。卡尔斯基看到萧靖,跪下就磕头。萧靖赶紧扶起。
“伤的很重,但人不至于死。”章郎中道。
“那辛苦你医治。”萧靖说罢,就让杜鹃和维亚娜一起出来。
“让荆鸣来找我。”萧靖对维亚娜道。
“那专门买的十个女奴要安排在别处住。”萧靖对杜鹃说道。
“就安排在卧云院隔壁的鸿云院住,荆鸣他们住的院子。那边房还很多。”杜鹃确实懂得萧靖。
一会荆鸣就到了,萧靖在荆鸣耳旁小声言语了几句,荆鸣点头,然后就走了。
晚膳后,松云堂,仍是昨晚出席会议几人,除了荆鸣外。
“还是按前天晚上的会议安排,人数多了一倍,方法一样,让小队长与副队长参与进来。朱师傅还是你来统筹,牡丹副统筹,大家协助。另外加强保护王府措施,家丁全部派出,对四周严密监视。朱师傅安排人巡查。”萧靖道。
大家点头。
“姐妹们已经在墨云堂赶工了,毕竟有经验了,问题不大。”牡丹道。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萧靖问。
“现在府里差不多六百多人了,可能会有不少问题产生,主要是语言不通。我想明天比赛结束后,先进行必要的语言课,把会胡燕语的人集中起来,他们只需要学习必要的汉语,但他们可以教胡燕语。其他人分成若干小班,将日常用语双语进行集中快速培训,***材为日后做准备。”牡丹建议道。
“很好!牡丹,你总负责,维亚娜做助手,一周后进行。”萧靖立马拍板。
“军令以后用汉语,短小军令,如进攻、撤退、埋伏等,包括操练用语。这对我们未来发展有好处。”朱云道。
“好建议,那下一步简单军令培训准备就有劳朱师傅了。在胡燕语培训上要针对这点做准备,也就是用胡燕语解释汉文。”萧靖对朱云、牡丹道。
会议很快就开完了,因为已经是重复的工作,容易进行。
萧靖和杜鹃走出松云堂,在王府大院内走着,今天来了很多新人,他俩就四处看看有没什么问题。
走着,突然竹叶过来附着萧靖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萧靖点头。
“你一会带维亚娜和卡尔斯基到地下室。我先过去。”萧靖与杜鹃说完就走了。
到了地下室,荆鸣和竹叶都在,就他两人。地上躺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双眼被蒙着。
“把他()
绑在椅子上。”萧靖吩咐道。
“没人看到吧?”萧靖问荆鸣。
“他就带着四个随从,回家路上我们就把他随从解决了,没留活口。”荆鸣道。
“好!把他眼罩给摘了。”萧靖道。
这时地下室门推开了。杜鹃带着维亚娜和卡尔斯基走了进来。贩奴者刚解开眼罩,正一阵懵逼,突然看到荆鸣就激动起来。
“把他嘴里布取了。”萧靖道。
“卧槽泥马,居然敢阴老子,我要扒了你们的皮。”贩奴者用胡燕语骂道。
荆鸣过去就是一个嘴巴,贩奴者牙齿被打掉几颗,满嘴流血。
“烧烙铁!”萧靖道。贩奴者看了这架势有点慌神。
“为何殴打喀秋莎?”萧靖用胡燕语问。
“那***是我买的奴隶,我喜欢怎样就怎样?”贩奴者不屑一顾。
“你坏了贩奴市场的规矩,要不你留家里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折腾不了还打的不成人样,然后再丢到奴隶市场里。你这是坏了奴隶市场的大规矩。”萧靖厉声道。
“四皇子就是规矩,他不责罚我,你算老几?”贩奴者道。
“到我这,我就是规矩,马拉个币。烙他个龟儿子!”萧靖已经愤怒,语言也粗鲁起来。
荆鸣毫不客气,直接扒开贩奴者的衣服就烙在他胸上,一声惨叫加肉焦臭的味道。
“你还横吗?”萧靖冷笑道。
“今天老子活着出去,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贩奴者一阵疼痛过后,突然咆哮着。
“继续烙!”萧靖大声道。
“爷,我认栽!”贩奴者一看情况不妙,立马软了起来。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萧靖问。贩奴者摇头。
“这是地府,***的平时欺男霸女的事肯定没少干!你到了这还想出去?你做梦吗?”萧靖冷笑道。
“爷,放了我,要多少赎金都可以,只要一条活路。”贩奴者乞求道。
“杜鹃、维亚娜你们出去吧!”萧靖转头说道。大概知道后面很残忍,萧靖不想自己这两女人看到自己残暴的一面。
两个女人走后,萧靖对卡尔斯基说道:“你妹妹就是他害的,上去割了他的耳朵和鼻子。”
卡尔斯基手里握着荆鸣递过来的短剑,颤巍巍走过去,浑身就像打摆子一样,明显没见过血。
萧靖心想荆鸣他们怎么会选他?“上去!”萧靖暴喝道。突然听到“啊啊啊”,卡尔斯基手持短剑闭着眼扎向贩奴者。贩奴者恐惧地看着眼前的卡尔斯基,还没发出一声,就已气绝身亡,但眼睛依然圆睁。短剑深深刺入贩奴者胸膛。
“到后山把人烧了,然后深埋。”萧靖吩咐荆鸣道,然后拍拍卡尔斯基的肩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