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商会的酒楼就寒酸多了,门面也普通,跟其它商家保持着一致。
里面客人只有几个,大厅里一半都堆放了杂物,四周的包间都是很久都没有使用的样子,有的门窗都有了破洞。
两个人在门口站了许久都没有人出来迎接,陈长庚不禁皱眉,“有没有人,我们来吃饭!”
这一下才知道仅有的几个客人是店里的伙计。
“公子,刚才是你们在说话?”
工作态度有问题,耳朵也不好使,难怪开不下去。
心里有了成见,语气也就好不到哪儿:
“听听问的是什么屁话,老子进饭店不吃饭干嘛!”
“公子稍等!”
两个伙计不招呼客人,居然跑到门外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
“你们俩是不是眼睛有问题?老子在这儿呢!”
“公子、小姐你们有所不为……哎――”
掌柜的也是一个德行,话说了半句就唉声叹气的走了。
伙计看他要发怒,连忙擦了一张桌子让两人坐下,“公子你们坐着,想喝水我给您沏茶,要洗脸也有热水。”
“饭呢?”
“吃饭您就再等等,不是我们不给你安排,而是安排了您也坐不住。”看書菈
听得陈长庚迷迷糊糊的。
坐下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守在门外的伙计就叫了起来,“今天我们还没有开业,你又来干嘛?”
“大家都是邻居,当然是来看看了,也许我还能帮上你们。”
“切,我们的客人都让你抢光了,这种忙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