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出来的？”听了夜星寒的解释，巨龟万分不解，“叠的话应该越垒越高，怎么会叠出一个洞来？”
叠有累加的意思，累加之后应该变的更高，怎么会变成一个洞？
这一点，它觉得夜星寒在胡说！
夜星寒十分耐心，继续讲解：“石碑上的叠加是一种逆向思维的叠加，或者说往石碑里面叠加！”
“往石碑里面叠加？”巨龟越来越懵，十几岁的智商有点跟不上了。
“是的！”夜星寒解释道，“其实，小洞成形的过程是这样的，在石碑上一拳大小的方格里，按照一定的顺序，将那些奇怪的图案依次的雕刻上去！”
“雕刻完第一个图案之后，在第一个图案的基础上，继续雕刻第二个......以此类推，直到将九个图案在方格里全部雕刻完！”
“如此一来，就得到了那些凹槽小洞！”
巨龟刚才是有点懵，现在是彻底懵了。
它一阵头疼，十分无奈说道：“你说的，我真的听不懂！”
“额......”夜星寒有些无语！
巨龟的智商缺陷，让他们仅用交流来解释清楚魂聚芒，似乎有点困难。
应该找一些更直观的方式，才能说明白！
“有了！”
想了想，他从从内衬的白色衣服上，扯下来一块，摊开放在地上。
然后，用手抹了抹身上的血，“我现在写九个字，就当是凹槽周边的九个图案，我将这九个字写在同一个地方，你看看是什么效果！”
说着，他写下了“巨龟前辈传授魂聚芒”九个字！
只不过，这九个字写在了同一个位置。
从第二个字开始，因为第二个字叠在第一个字之上，非但无法分辨两个字，更是让中间的地方变成了一个血疙瘩。
然后再往上叠第三个字......直到写完九个字。
完成之后再看，除了一些边边角角，九个字完全就是一坨，什么都分辨不了。
“这......”巨龟似懂非懂，但又觉得似乎有点那么个意思。
做完这些，夜星寒开始解释：“现在可以想象一下，要是这块白布是石碑，我刚才写字的过程换成刻字，效果会是怎么样？”
“没错，就会形成石碑上那样的凹槽小洞！”
“凹槽小洞周围的图案和文字差不多，木栾香前辈按照那些图案依次在同一块地方雕刻，每一个图案雕刻约莫半指厚，雕完九个图案后，就会得到中间空空层次分明有些棱角的凹槽小洞！”
总算是解释完了，夜星寒长呼一口气。
也不知道巨龟的智商，能不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但意识里的灵骨明白了，吃惊的称赞道：“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依他看，夜星寒的解释十分合理，八九不离十。
没想到一个鸟妖，居然将功法藏的这么深！
“额......”巨龟沉吟半会，才开口道：“好像是那么个意思，怪不得栾香当年不给我讲明，原来是担心我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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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你解释了石碑小洞的来历，这和魂聚芒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它还是没听明白，但就是觉得有道理！
夜星寒嘿嘿一笑，讲课上瘾，继续道：“这一点，还是和纸片人有关！纸片人的形态有三种，哭泣、微笑、愤怒，它们其实代表了胎光、爽灵和幽精三魂！”
“三三粘连叠加是告诉我们，三魂之间可以魂力叠加，如此一来魂力成芒战力大增！”
“这，就是魂聚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