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男孩仿佛是才来的,那女子也就不在地上打滚了,只一咕噜爬起来,就要去拽那孩子的手:“可不是吗?小少爷,你说说这天下可有这样的事儿?”
那男孩便退了一步,叫徐叔的男子也侧身将人挡了:“你却要做什么?”
女人便就一屁股重新坐下去,只用手拍着膝盖道:“没天理,真正是没天理了!这天下的有钱人都是一样的黑心肠!难道有钱就能昧了良心吗?苍天啊,苍天啊,苍天你开开眼呀!”
程铮和程曦均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
但再是被吓到懵逼也总有清醒的时候,就在程铮忍无可忍就要常青去堵了这女人的嘴时,那男孩子却又一次的开口了:“有钱能不能昧了良心我不知道,但是有时候没钱的人也没有良心呢!”
这话顿时让那女人就是一哽,瞪大着眼珠将男孩看着,只不可置信道:“你……你这却是说的什么话?”
那男孩就伸手一指女人手上布包中的残片道:“你这瓷盘就是街上遍地都有的寻常物件,却为何要说是唐时古物呢?”
女子顿时便倒抽了一口气,只一挥手将东西在男孩的面前一晃而过,就尖声道:“胡说!……什么寻常物件?我这明明就是古董!”
那男孩子就再看了女子手中的物件一眼,只摇头,平静的指点道:“别的且不说,只说唐时的物件大多都是平底或是玉璧底的,你这却是接底的。想来左右不会超过一百年去!因此要我说你家祖宗竟是在玩你呢!而做祖宗的这样欺骗后辈,却不是没良心是什么?”
这男孩的话一出口,立时便有那止不住笑起来的人:“今儿这出戏却是热闹呢!这瞧着却仿佛是是遇上行家了?这倒是真巧了……只是你家的祖先若是也有这般的运气能够遇到一个懂行的人,想必就不会骗你了。”
只是虽说着是这女人的祖先不懂行,但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嘲讽,大家只一想便也知道这女子嘴中的祖宗必定只是个托词这竟是来碰瓷还连带着祖宗一起丢脸呢!
而这句嘲笑也算是将女人的老底揭了个干净,当即便没有再能忍住的人了,便是无声,那嘴边却也冒出了团团的白雾,想来必定是在忍笑。
而女子再不想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面色当即就是一白,只一双()
眼睛却气得通红,又打量了那男孩子几眼,待注意到这男孩应该就只有主仆二人再无别的帮手之后竟是也顾不上什么了,竟张着手就直直的向着男孩儿扑过去:“你却是哪家的小王八蛋”
程曦当即就是一声尖叫,却见那男孩面色平静的回看了自己一眼。
只是不等程曦再看个分明,她就听到街道那头忽然传来一声厉吼:“吵吵闹闹的做甚?!”
于是众人不由的转头望去,就见一个身着青色官袍的人一面用手扶着头上的乌纱帽,一面奋力的迈动双腿向着这边跑着。
而在他的身后,清一色全是皂衫平顶巾的皂隶公使人,晃一打眼便是乌丫丫的一片,再粗粗一数……竟然不下三四十个。
这数量使得在场的人再是一愣,便是那女子也呆了一呆。.
而她这么一呆,那叫徐叔的男子就隔着衣袖去抓了那女子的手,将之一拧一扭便反剪到她身后,同时将人向着官差的方向一推:“去。”
可这时女子却也反应过来了,只扭着身子就要尖叫:“没天理”
只是话未喊完,那青衣的官员已是跑了过来。
他竟是什么也顾不上了,只亲自伸手就在女人的脸上抽了一个脆响:“叫什么叫?你这样的东西还在这里胡搅蛮缠才是真正的没天理呢!来人,来人!还不将她拿下!”
那些衙役俱是跑的气喘吁吁,只是这时却依旧如同虎狼一般的向着那女子扑过去,只将她嘴一捂,手一扭,女子整个人就被摁着跪在了地上。
这般迅猛的动作看得众人皆是唬了一跳,只是不等他们将这口气喘匀,便立时再唬了一跳:只因那青衣的官员竟是袍角一撩便向着程铮的马车跪了下去:“下官……来迟,还请……恕罪!”
这下便是再傻的人也能看出一点子问题来了这青衣官袍的人可是朝廷命官!而能让一个朝廷命官下跪还说出下官和恕罪这两个词……那……那这车中人到底……?
当即就有那脑子活络的人,左右看了一看之后就要跟着跪下去。
只是却不及动作就被程铮阻止了。
程铮只将手在车壁上敲了一敲,道:“且起来!这跪着像是什么样子?”
出个镜头,以后会时不时打酱油的
顺便明天请个假,我的ppt真的要做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