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落座,赵宏业给唐远、谢诚润和苏楚楚,依次倒了杯茶。
茶香淡雅悠长,汤色黄绿清澈,入口干净清甜。
如此滋味,大概率是白茶里面的白毫银针,而且品质必然是极为上乘的臻品。
“唐先生,腕表有很多种。”
“不知道你想要收藏什么类型的腕表?又或者是什么品牌的腕表?”
“你跟我说一下,我给你挑些腕表,也好供伱选择。”
双方寒暄片刻后,赵宏业拿起茶壶,给唐远又续了一杯,同时将话头拉回正题上面,向着唐远笑呵呵地询问道。
“机械腕表。”
“品牌没什么要求,看眼缘吧。”
唐远回答得很是干脆。
“好。”
“那你们稍等片刻。”
“我这便将腕表取过来,稍后咱们边看边聊。”
赵宏业微微颔首,随即从主位上站起身来,带着两名工作人员,向着私人藏馆里面走去。
待赵宏业离开后,唐远向着谢诚润身边靠了靠,有些好奇地低声询问道:“诚润,这位赵二爷什么来头?”
“这位赵二爷,祖上是满清贵族正黄旗。”
“建国以后,他们家靠着变卖祖产,积累了不少原始资本。”
“上世纪90年代,赵宏业的父亲去世,赵二爷通过分家,获得了不少钱,那时候正好赶上了改革开放的浪潮,赵二爷将手里面绝大部分钱,都拿来买地皮了,而且还全都是燕京的地皮。”
“后来,国内楼市开始暴涨,赵宏业手里面的地皮,价值也随之暴涨,就咱们脚下这块地皮,原来就是赵宏业的,后来银峰soho建成以后,开发商主动将这55层赠给了赵宏业。”
“赵宏业究竟有多少钱,谁都不知道,但粗略估计,有个百亿身家应该是不成问题,而且他的哥哥和弟弟,在国内也都混得很不错,赵家在燕京根深蒂固这么多年,关系网早已是错综复杂,渗透到方方面面了。”
谢诚润没有跟唐远藏着掖着,因为赵宏业的底细,很多人都知道,即便他不说,唐远随便问问别人,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唐远闻言,面露些许了然。
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满清毕竟是有着近三百年历史的王朝,即便仅仅只是一点点的遗泽,也足够这群满清遗老遗少吃到撑了。
有些时候,启动资金很重要。
在时代的浪潮下,启动资金就好似是子弹,在多方面扫射下,总会有子弹能命中到风口,因此获得千百倍的回报,使得资本越滚越大,而普通人往往只有一次机会,打空了就是打空了,很难再有第二次机会。
“正黄旗?”
“正黄旗不应该是姓爱新觉罗,或者是那拉氏吗?”
“怎么会姓赵?”
唐远稍稍有些疑惑,向着谢承润又问道。
“赵宏业他们家,本性确实姓爱新觉罗,建国以后,他的父亲觉得爱新觉罗这个姓氏,有些太过于扎眼了,便让赵宏业他们兄弟四人,跟随他们母亲的姓氏,从此改姓赵了。”
谢诚润看到赵宏业已经挑选完腕表,开始向着他们这面往回返了,便压低着声音,语速飞快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