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沾染了鲜血,人心就变得复杂了。
也变得喜欢用恶意揣测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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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天蓬元帅坦白时的有恃无恐,就如同直白说他和祂,就是一大一小两座信号塔。
根据以前种种迹象,骗他成神为假,放大信号为真!
祂必定是有外援的,比如说闾山的缝合怪,九叔身后的红衣。
相同的恶意,污染着精神。
所以。
天蓬元帅力量积蓄足够了吗?
祂,不需要再隐藏了吗?
可是,自己距离成神还远呢。
出家之上的在家,在家之上叩动仙门的祭酒。
位列仙班仍然遥遥不可及。
可,天蓬元帅却与他近乎坦白。
至少,许仙是这么认为的。
祂叫他看明白些。
他已经看清楚了,祂也是个杂碎!
杀熟!
这可是祖星优良的传统了。
现在,神也不例外了吗?
遗憾的是,他没有可靠的信息来源,没办法求证推测的真伪,其中又有几点缪处呢。
不过,他坚信天道会针对天蓬元帅,这就足够了。
要不要问问清源君呢?
在窥视西方灵山秘密之时,巨灵神、雷司众神纷纷避嫌,生怕受到牵连,唯有哮天犬丝毫无顾忌。
祂贱兮兮的躲在虚空,看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虚天蓬元帅。
另找机会请二郎神君,再细细了解一下酥合香油是如何强留诸神的。
不知道祂愿不愿意屈尊。
许仙颇为苦恼,一介凡人宴请神灵共餐,这可是头一遭啊。
他摇了摇头,思绪一收。
此时他归心似箭,格外想念敖凝霜。
只要穿越这层雨幕,上海就不远了。
……
寒冬腊月,天空中正弥漫着阴郁的气息。
在如此寒冷的一天中,人难免会懒惰。
敖凝霜便因眷恋温暖的被窝而略微晚起了一会儿,慵懒地在柔软的床上伸展四肢,摆出一个大大的“大”字,右手无意识的上下晃动。
然而,许仙离家整整五天了,原本两个人的床少了一个人共眠,显得空荡荡的。
她抱着一侧的枕头,双腿紧紧夹住,眼神空洞的望着一处,又什么也没有入眼。
突然间,敖凝霜脑海中浮现出许仙的面容,脸颊修炼浮现一抹红润,贝齿轻轻咬住红唇。
她都忘了,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都习惯和相公同床共枕的生活了。
就在这时,敖凝霜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相思之苦都烟消云散。
她蹬开蚕丝被,迅速的穿上睡衣,粉嫩的脚丫落在木制的地板上,欣喜的情绪在她修长、丰满的长腿之间流淌,触及到光滑细腻的脚背时,羞涩的滚到地面,化作一颗颗弹珠,在前方引着路。
噔噔噔的下楼,刚走到二楼,便听见楼下传来女佣的询问声:“夫人起了吗?”
“还没有呢,天气不太好。”
“那要先简单备些早餐吗?”
“这个......”
敖凝霜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当她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时,心中充满期待,以为是相公回来了呢。
然而,听着一楼女佣的对话,才恍然想起昨晚女佣配的那把钥匙,随意的吩咐道:“吴妈,随便做些早餐送到楼上吧。”
“好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