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子?暴脾气?没脑子?
呵呵!
牛头浑身不自在,借蔗姑一锤之力撞飞马面,语速快而急的传音:“马面!判官大人为啥总盯着俺看啊?”
“定是你演技太差!”
马面一把推开牛头,祂可不想被波及。
思索着要不要下狠手,装的像一点?
哪知,牛头因为心慌回转的更快,刚到近处,祂又借力撞飞白无常,询问道:“谢家兄弟,俺老牛演的不好吗?”
“牛兄弟,演技并不差。”白无常扶正“一生见财”,闯入战局。
牛头仍然忐忑,祂疑惑求解道:“范家兄弟,俺老牛真不差?”
黑无常推开牛头,冷声道:“牛头,你可知判官大人当面?”
“自然。”
牛头偏过头正对上冰冷的视线,祂心一颤连忙回头。
“那你又可知,传音在判官大人面前如无物吗?”黑无常黑着脸丢下牛头。
话,虽然说的清楚,你知我知。但是这戏还是要唱下去,有资格叫停的,只能是崔判官。
牛头头皮发麻,哭丧着脸冲入战斗。
崔判官收回视线,道谢道:“多谢大王告知下官。”
“你知便好。”
祂权衡过后,闹剧也该结束了。
“生死簿不可改。”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面上一凛,下手顿时狠辣几分,招招致命。
蔗姑只有逃命的份,一招就卸了武器。
祂们仁至义尽,若再不逃,五招之内便留在府内吧。
“不过,我有一个提议。”
牛头大惊失色,堪堪收住刺向蔗姑脑门的三股铁叉。
“嗯?”崔判官轻疑道。
牛头暗骂不已,铁叉擦着蔗姑面发而过,断了几根秀发,自己却被一尺拍了出去。
崔判官不动声色的点头,说:“停手吧。”
马面、黑白无常丝毫不犹豫,立即后撤充当背景板。
蔗姑力竭险些栽倒,她强撑着身体,冷视公堂之上。
崔判官淡然道:“许他不入轮回。”
蔗姑的脑袋有些昏沉,鲛鱼油膏独有的腥味缠绕着鼻尖,她听的不着切。
“什么?”
“不入轮回,于彼岸花畔寻一地安养,可兼任银行大班。”
“好。”
蔗姑转身欲走
。
“等等。”
疑惑转身,她看不清崔判官的面容。
清冷之声犹如九重天落下:“擅闯府衙,公堂动武之罪尚未论罚。”
“请判官大人定罪。”
“魂魄囚于一地,不可逾越雷池。”
豁然抬头,蔗姑眼冒火光:“判官大人,莫不是戏耍我?体无魂魄不可行,阳神失魂无神,一具空壳如何救治英哥?”
“你无需知。”
崔判官一挥官袍,就将蔗姑轰出阴曹地府,祂冷言道:“牛头。”
“属下在。”
“走一趟人间。”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