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上了茅山,他大功一件,我能捞到什么好处?!
死上几十上百个同门,眼睁睁的把功劳塞到秃驴那不吃肉的嘴里?!
我贱吗?
云谷子见将领戏谑的神色,他突然醒悟。
他们串通好了,演一出好戏让他哑口无言,乖乖去死!
他勃然大怒,这是戏耍于他。
可是,迎着冷面将军冰冷的眼神,云谷子觉得骨头缝都长出了冰渣,怒气就这样扑灭了。
颓废的掀开帘子,步伐沉重的走了出去。
他知真相,也亦不敢违命。
将领个个发出嗤笑,白痴一个。
说到底,茅山是道门,你云谷子也是道门,天下道门一家亲。
你不去谁去?
活下来,这就是你投诚的投名状。
炮声一止,冷面将军命人,为出战之人发放铭牌。
云谷子佩戴整齐,率领六百门人御剑飞行,欲攻上茅山。
他算是明白,开道搭建是一死,不如以小博大,拼个活路出来。
石坚沉吟,吩咐道:“航日,你领两百人,斩落他们。”
登仙台跃下两百子弟,与六百道人大战。
许航日虚空抓握,生生捏爆三人,对向斩杀一茅山弟子的云谷子。
他肚皮陡然一鼓,吹出一道葵水。
云谷子拿剑作盾,拦住洪流,化成一条红尾金鱼逆流而上,鱼尾摆动拍散至阴之力。
欲钻入他口,搅烂内府。
许航日摘下双肩阳火,炙烤葵水。
葵水沸腾,如火山熔浆,汩汩冒着高温。
红尾金鱼体表烫出水泡,皮肤褶皱,一跃而出跳至许航日头顶。
手持桃木划过脖颈,云谷子拎着头颅,气干云霄:“茅山高徒,不过如此。”
“是吗?”
头颅诡异的说道。
云谷子一愣,定定的看着,向他眨眼睛的许航日。
“啊!”
手中发烫,他本能松手要抛下头颅。
未曾想到,发丝如火蛇,不知何时缠绕着他的手指,甩都甩不掉。
眼见火蛇要攀咬而上,他一狠心,挥剑斩断左手,迅速逃离。
明明灭杀其灵性,为何没死?
他不解,断腕的疼痛冲击着神经,难以思考。
拿出符纸贴在血肉上,染了红却不再流血。
这时,许航日扑了过来,圆滚滚的肚子好似炮弹,任由他在身上戳了个洞,也要狠狠撞在云谷子身上。
云谷子只觉得全身散架似的,连续翻了几个跟头,差点撞晕坠崖。
许航日捂住肚子的伤口,另一只手对着云谷子遥遥一拽。
他不受控制的飞向许航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脖子送到敌人手里。
咔!
许航日扭断云谷子的脖子,尸体在手中缩小蚂蚁般。
刚要塞进血洞里,神情恍惚、迟疑瞬间,又恢复神色继续手中动作。
肚皮瞬间恢复如初,他满意的拍拍肚皮。
他肥的时间不算久,但仍然有一百六十一个子弟不敌,死于对手剑下。
为报此仇,许航日采用血腥的方式,徒手捏爆敌人。
他一身的血,立在空中蔑视众敌。
虚善法师姗姗来迟,“阿弥陀佛,居士可有不适?”
“臭秃驴,装你妈呢!”
“居士怎能出口不逊,贫僧不与无礼之人交手。”
说罢,挥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