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答题还是在发泄怒气啊？”
“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
众人目光聚集之处，陈书看着暴怒的佛子妙法，满脸平静地问：
“佛子，你不是四大皆空吗？怎么还怒了？”
此言一出，原本怒气冲冲想要找陈书讨要说法的妙法，顿时就僵住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陈书这等举动的原因，那张俊美的脸上，顿时就满是羞愧。
原来自己败了！
妙法一下子想通，脸上怒气彻底消失。
他单手持佛礼，对陈书宣了一声佛号，躬身行礼道：
“是小僧输了！”
“小僧远远不及陈书师弟！”
“若以后有机会，还望陈书师弟再次赐教！”
妙法认输的坦坦荡荡，对陈书心悦诚服。
可陈书看着他这般模样，心里却是无奈了起来。
这个妙法，竟然是个真君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还怎么弄到妙法手上的石头佛珠？
本以为这家伙受人追捧多年，一旦输了很可能就会恼羞成怒，自己也就有了机会。
谁能想到，人家是真君子，输了就是输了，坦荡得很啊！
陈书都有些无语了！
不过该有的客套还是要有的。
陈书当即也拱手一礼道：
“佛子客气了！”
“在下突然动手，实在是失礼，还望佛子原谅！”
妙法坚定摇头，看向陈书的目光中，已经满是惺惺相惜之意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淡笑。
他们两个气氛融洽，如遇知音。
可周围的太玄弟子们，却是两头雾水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陈书就这么赢了？”
“他都打人了，为什么妙法还输了？”
太玄弟子们疑惑不解，连忙看向白马寺众僧。
可白马寺众僧都是在佛理之中浸泡出来的，都快被浸泡成佛珠了。
此时眼见妙法认输，都已经明白了他输在哪里。
本来输给太玄已经够难受了，他们怎么会解释妙法为什么会输呢？
太玄弟子们得不到解答，更加疑惑了。
眼看着他们吵嚷得越来越厉害。
这时候，真传序列第一人，那位手握折扇，儒雅风流的大师兄，突然开口了。
“陈书师弟此番应对，果然妙极！”
“既是心无挂碍，四大皆空，又如何能因一时……因一时受挫而生怒？”
“所以，这一问，是佛子输了。”
大师兄笑着说道。
还十分客气地把佛子挨打说成了一时受挫。
听到大师兄的解释，在场不管是真传序列还是内门弟子，亦或是叶玄等新晋内门，全都是面露恍然，赞叹不已！
“原来竟是如此？”
“果然有深意！”
还有那比较直接的弟子，对身旁的师兄说：
“师兄，我感觉自己要多长出一个脑子来了！”
他那师兄看了他一眼，怜悯道：“你就算是多长一个脑子，估计也只能用来烤脑花……”
人群之中，王凯和赵荀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
“陈师兄的应对简直太帅了！”
叶玄看着陈书，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苦笑。
原来，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吗？
自己甚至都想不通()
的问题，陈书竟然能够轻易想出这种应对之法。
难道，他真的就要做一辈子万年老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