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了眼秦淮茹,此时的他动了恻隐之心,只听他对秦淮茹开口说道:
“淮如,你信我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相信想找小当的绝不只是我们,兆龙那边也一定急于找到小当,因为她是棒梗的亲妹妹,以这群人的尿性,让他们先找到小当的话,后果可想而知。毕竟他弟弟现在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论起找人来,咱们万万不是那群成天在街上溜达的佛爷的对手。”
秦淮茹听了傻柱的话,是真的慌乱了起来,此时她的眼泪才是真正的眼泪,是被吓出来的,而不是刚才矫揉造作的鳄鱼眼泪,只听她有些六神无主的开口说道:
“傻柱,那现在可怎么办啊?棒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小当可千万不能再有事了,不然我可就真的没法活下去了。”
傻柱到底是在圈儿里呆过的男人,他仔细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唯一有办法的只有小混蛋了,兆龙这群佛爷最怕的就是他了,毕竟当初他可是专门吃佛的主儿。可惜他跟咱们不搭噶(daga没有关系),想要说动他帮咱们,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相信你也看出来了,唯一能够支使得动他的人,也就只有那个叶晨了,所以现在只能是去求叶晨帮忙,而且只有你去求才行,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秦淮茹这个女人聪明的紧,傻柱拿话一点她,她瞬间就明白了傻柱的意思,这个时候唯有借助叶晨的势力才能让兆龙这伙人投鼠忌器,不敢去伤害小当,秦淮茹犹豫了片刻,最后仍旧是选择了妥协,只听她开口说道:
“成,我呆会儿就去找叶晨,现在小当的安全最重要。”
傻柱听完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眼秦淮茹开口说道:
“淮如,你这么冒懵的去找叶晨,肯定是找不到的,今天棒梗闯了这么大的祸,叶晨现在一定是在局里突击审讯棒梗呢,而且一大堆事情等着他收尾,此刻的他是不会在家的。这样吧,我回屋洗把脸,换身衣服,呆会儿我陪你去公安局找他去。”
秦淮茹有些讶异的看了眼傻柱,这么多年以来,他在自己眼里一直就是个傻子,没想到关键时候看事居然会看的这么清。
其实秦淮茹是想多了,傻柱这个人并不傻,只是他是一只标准的舔狗,秦淮茹无法想象一个舔狗的属性有多么可怕,而且傻柱这个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类,又在劳改队这个大染缸里浸了那么多年,他哪怕以前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耳濡目染也对里面的门道有了一定的了解。
傻柱进了门儿,接了盆凉水,呲牙咧嘴的把脸洗了洗,用手巾小心翼翼的一点点贴着伤口,把脸上的水渍阴干,然后把毛巾扔到了一边,正准备胡乱找件外套,就跟秦淮茹出门,忽然听见秦淮茹开口说道:
“傻柱,你等一会儿,我回屋去拿点药给你上一下。”
说着秦淮茹也没等傻柱答应就出了门,朝着棒梗那屋走去。上次她帮棒梗要来的酒精,绷带什么的好像还在,给儿子拾掇屋子的时候看到过一次,正好借着给傻柱上药的工夫收买人心,这种事情秦淮茹做起来可是轻车熟路的。
傻柱听了秦淮茹的话就是一愣,他对于秦淮茹的举动实在是有点猝不及防,本来他想着这件事情结束,自己就和这个婆娘拉开距离。毕竟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围着她后屁股转,献进了殷勤,却顶多是搂搂抱抱,没能越雷池一步,结果破事儿倒是摊上了一堆,现在连安全都快要保障不了了。
这回要不是让她哭的自己心软了,傻柱是真的不想再掺和进他们的破事儿里面去了。然而秦淮茹突如其来的话,却像是一根狗尾巴草似的,从他的心上划过,让傻柱的心里感觉刺挠的。
没过多一会儿,秦淮茹拿着酒精和绷带来到了傻柱的屋里,用绷带蘸着酒精给傻()
柱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伤口,动作极其轻柔,撩的傻柱的心里痒痒的,脸上却是一副疼痛难忍的表情,希望她保持着这种轻柔的力道,因为傻柱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换作平常的日子,秦淮茹还能多陪他耍一会儿,但是今天她实在是心急小当的安危,唯恐耽误的时间久了,到时候让兆龙他们那伙人抢先一步,所以差不多就点到即止了,然后对傻柱说道:
“傻柱,咱们赶紧走吧,我实在是心乱如麻,可别让兆龙他们真的把小当给翻出来,要不然那伙人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去做的!”
秦淮茹嘴上这么说,其实她还真心没太在意小当的安危,毕竟她和别人都闹到怀孕的地步了,就这都没让她这个当妈的知道,说明她本身跟自己也没多亲近。她只是想通过小当的嘴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这样才能研究出怎么把棒梗给救出来,她深信小当就是一切事情的源头,要不然棒梗是不会那么冲动,去做出这么冒失的事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