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在一旁听?着,内心os:
他们天生一对,那我算什么?
我和陈迟俞的结婚证又算什么?
“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她只能这么说?了。
周淼淼叉腰,“这你都不磕?你磕瓜子啊?”
“嗯,”周望舒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她,“你磕吗?”
周淼淼:????
“谁上班兜里揣瓜子啊?”
周望舒:“我。”
周淼淼向她竖起一根大拇指,“你简直是我们打?工人?的榜样。”
“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嗑完瓜子再打?工。”
此话一出,周淼淼更喜欢周望舒了,这人?不仅气质佳长相美?,思想觉悟也非常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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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一杯奶茶下肚,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明明劳累了一天,一到下班点个个却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反而说?是头脑最清醒的早晨,个个无精打?采,形如丧尸。
下班的点儿?还?没?到,周望舒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点儿?一到,立马拎包走人?。
“回家了回家了,家里的蚊子都饿一天了。”
今天也是保持烂梗王人?设屹立不倒的周望舒。
周淼淼跟她一块儿?下的班,另外?俩同组小伙伴跑得更快,完全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逃离工位。
而作为优雅大方知性的周大小姐,她当然是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慢悠悠地走。
一起坐电梯下到一楼,两人?发现好多人?站在门?口没?走。
作为第一天打?工的人?,周望舒完全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但作为常年打?工的社畜,周淼淼一看就知道是下雨了。
“啧,”周淼淼抱怨道,“天天下雨,有本事下钱。”
周望舒被她逗笑?,然后问:“你带伞了吗?”
“没?带。”
“我也没?带,”周望舒又问她,“你怎么回去??坐地铁?”
“坐公交。”
“我开车了,这下雨天,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周淼淼摆摆手,“公交站就在前面。”
说?话的这会儿?,两人?挤到了前面,周淼淼顺手给?周望舒指了下公交车站的位置。
这一指,她刚好看见她要坐的18号路公交车。
“我靠,18路到了,”她赶忙跟周望舒挥手道别,“我先冲了,拜拜,明天见。”
说?完,她就一头扎进了雨中。
南城的天气就这样,说?变天就变天,两小时前还?是晴空万里。
雨下得不小,周望舒仰头看了看一颗一颗砸下来的雨,将包取下来举到头顶,准备跑到对面,她车停在对面的地下停车场,尚府这边已经?停不下了。
顶着头上的挎包,周望舒迈进雨里,雨滴砸在她手背上。
然而,仅仅是迈出两步,雨落在肌肤上的触感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雨滴砸在伞面的白噪音。
周望舒停下,先是下意识仰头,看向头顶为她遮住雨的伞,然后转头,看向身后撑伞的人?。
“刘秘?”她语气错愕。
显然,为她撑伞的刘胥文并不是她回头时所期待看到的那个人?。
“周小姐,”刘胥文恭敬道,“您去?哪儿??我送您。”
周望舒盯着他看,半歪着头,忽然,她意有所指的笑?了声,“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陈迟俞身边吗?”
另一层意思:是陈迟俞让你来送伞的吗?
刘胥文却说?:“今天有事,按时下班。”
语气和表情都没?有一丝破绽。
周望舒垂眸,看向他放在身侧那只空空如也的手。
如果是很要紧的事,他不会费时间来送她,如果是不太要紧的事,那为什么他没?带公务包,陈迟俞走哪儿?都带着公务包,他一个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秘书还?能空着手出公司?
他倒也不是空着手,这不是还?拿了把伞,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有人?叫他下来给?她撑伞。
周望舒笑?笑?,转身,表情愉悦,“走吧。”
刘胥文撑伞跟上。
虽在同一把伞下,两个人?却是一前一后走着,好在伞够大。
雨砸在伞面的声音不小,很好的掩住了身后的议论:
“长得漂亮就是爽啊,没?带伞都不用淋雨。”
“刚来第一天就被刘秘看上了,牛啊。”
“何止一个刘秘,你不知道了吧,还?有品牌部那个帅t,我这儿?还?有她俩在天台上亲嘴的照片呢。”
“我靠,上班玩儿?女的,下班玩儿?男的,玩得够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