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的感觉在手心痒痒麻麻的,他抬眼看着捉妖师,眼中闪过笑意,他又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捉妖师在身后问道。
“随便走走。”他淡淡道。
手心的温度还停留着,身后,捉妖师忽然扯住了他的袖子。
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
敞开的屋门无人去关,猛然间发出一声巨响,穿过屋门往里看去,是散着银发的妖怪撑手半瘫在木桌上,被人抓抱住了双腿压了上来,他挽着衣衫,清冷的眉眼带着几分慵懒,谁能想到那就是臭名昭著形如夜叉的朏朏化身。
木桌一下吱呀晃动着,他眯紧了眼轻轻出声。
“……轻点。”
然而却没什么用。
他们第一次在白日里头,完全清醒地做着这样的事,像是要被完全占有,他瘫在木桌上飘飘荡荡,意识欢愉到只感觉像要坠入幻境,只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早几百年体会到这种人间极乐,他都不再像是从前那只清冷禁欲的朏朏了。
或许捉妖师说的没错,这才是本来的自己。
猛然间,他听见外边街头传来路人的脚步声,才意识到屋门还没关。
一下,他就甩手用妖力带上了没关的屋门,双腿圈抱住了捉妖师。
“听说了吗?那个消失的大符咒师就是给朏腓下蛊咒的那位,”街边走过去的两个捉妖师正在闲聊,“因为不知道那蛊咒下得情况如何了,所以公会现在才火急火燎地找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找到这里来了。”
“据说是有人看见,那个大蛊咒师在镇子上出现了。”另一人说。
“啊,真的吗?那我们岂不是都可以见到传说中大师级的人物了……”
两个人渐渐走远,捉妖师还压着他在做,他忽然意识有些回神,猛地抓上捉妖师的衣襟,示意人停下来。
“怎么了?”捉妖师沙哑嗓音问他。
“他们说,给我下蛊咒的那个人就在这里,”他瘫在木桌上,长发散开,面上的红意还没消退,“那我要去杀了他。”
“杀了谁?”
“那个大蛊咒师。”他笃定道,要不是那人,他也不会在捉妖师面前连丢了半年的面子,冤家路窄,既然撞上就没有放过的道理。干脆他亲自去杀了坐实传言,一了百了。
一下,捉妖师的脸色就微妙地变了。
月出忍不住跟着闷哼一声,猛然间也感受到了身体里头的变化,诧异地抬眼看向捉妖师:“你……是太久没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