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梨觉得冤枉。在来这里之前,她真的是以?为去看巧克力展的,哪里想到是这个巧克力。
“这里面有误会,你不能平白冤枉我。”
霍砚舟沉默,显然?在等她的解释。
阮梨觉得说出来也挺乌龙的,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末了她终于鼓起勇气去看身边的男人,“事情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是夜店。”
“好看么?”
“?”
阮梨直觉霍砚舟这话里有话,连忙摇头,“不好看,没你的好看。”
话落的一瞬,整个车子里都寂静了。
阮梨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在胡说八道什么啊。可她怎么觉得霍砚舟眼底好像有浅浅的笑??
这地方距离临江府不远,阮梨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觉得讶异,“你怎么知道我住在你那里?”
“之前不确定,现在知道了。”
“……”
阮梨忽然?就觉得好委屈,霍砚舟一派气定神闲,反观她自己,慌乱无?措,漏洞百出,他还要在这个时候跟他秀智商。
乌软的眸子一霎涌上水色,阮梨扯掉身上的外套,“我要下?车,我不要住在……”
话还没说完,就被?霍砚舟扣着腰抱坐在了腿上。他的手臂横亘在她腰间,将阮梨整个人桎梏,阮梨不依,蹬着腿腰挣脱,“你放我……”
“再乱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阮梨蓦地僵住,满眼讶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说什么?
可身体确实真的老实了。
而且,她察觉到了霍砚舟的异样,那样的明显,让她根本无?法忽视。
阮梨几不可察地往外蹭了下?,想要避开,却又蓦地被?霍砚舟按住。
隔着一道薄薄的镜片,霍砚舟深湛眼底是再明显不过的警告——再乱动,他言出必果。
阮梨咬唇,身下?布料的薄软,能清晰感?知到它似乎又大了点。
她倏然?垂下?眼,热意自四肢百骸蒸腾,浅浅的樱色爬上莹润的肩膀、修白的脖颈,染上耳根和脸颊,最后连耳尖都是一片绯红。
车子最终在临江府的地库停下?,阮梨重新?披上了霍砚舟的外套,低着头和他上楼。她预感?要发生什么,虽然?不排斥,但已经紧张得要命。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阮梨对这里的构造不够熟悉,正要去找开关?,门就被?霍砚舟带上。偌大的客厅瞬间陷入暗色,只大幅的落地玻璃映着星星点点的秦淮夜色,十?里柔光。
下?一秒,她就被?霍砚舟抵在了墙边,阮梨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霍……”
张口的瞬间,双手的手腕蓦地被?扣住,交叠。霍砚舟一手将她的手腕按在微凉的墙壁上,一手掌住不盈一握的细腰,柔软的腰肢被?迫微微抬起,身体软韧的曲线愈发饱满,一览无?余。
视线里女孩子的红软的唇潋滟光泽,诱人品尝,霍砚舟低颈,就这么直直吻了下?来。
阮梨轻唔一声,气息不稳,又被?霍砚舟含着唇抵开齿关?。
呼吸交缠,霍砚舟的强势在这种事情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似是要将他的全部气息都涂抹在阮梨的身上,也要侵占她所有的感?官。
唇齿碾磨,有樱桃酒的酸甜醇厚在彼此的口腔中发酵,将敏感?的味蕾沾染浸泡,阮梨只觉得胸腔里氧气越来越少,而这杯果酒的后劲似乎也越来越大。
肩膀贴上微凉的墙壁,细细的肩带要掉不掉抵挂在手臂上,霍砚舟亲吻她的唇角,扣着她的腰将她按向自己,衣料摩擦,他又转而含住白嫩小巧的耳垂,温柔舔.弄。
阮梨轻吟一声,几乎要软在他的怀里。
霍砚舟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腕,只捉着一只手,带到身前。
阮梨感?知到指尖碰触到金属扣,听霍砚舟温热的气息烫在她的耳边,“笙笙,帮我解开。”
这对阮梨来说是件太难的事,但有霍砚舟带着她,引着她,教她。
霍砚舟亲吻她的耳后,感?知她微颤的指尖,温软的唇又擦着脖颈,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红痕。
阮梨忽然?吃痛,轻嘶一声,肩膀上传来轻微刺痛感?,酥酥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而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因湿润而变得微凉,带起身体深处本能的战栗。
烟灰色的布料不知何时落在了脚边,霍砚舟单手托着她抱起,阮梨下?意识地抬手圈上他的脖颈,又被?他扣住一只手。
“眼镜。”
“嗯?”
“也帮我摘下?来。”
这一回不需要引导,阮梨望着那双在黑夜里依然?清濯的眼眸,轻颤的指尖一点点抬起,捏上细细的金边。
眼镜被?拉下?,再一次,阮梨清晰窥见了霍砚舟眼底的沉稠,如浓云翻滚,骇浪惊涛。
她一刹心惊,指尖没捏稳,叮的一声,眼镜落在了地上。
“眼镜……唔……”
霍砚舟轻嗯一声,埋首。
这样的毫无?遮挡,像是她主?动暗示,将自己送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