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跟小君道别之後,我们搭上了公车。
公车上的冷气很强,这是我往她身上靠的唯一藉口,即使我根本没说。
孰悉的二号路线、孰悉的人,空气却被陌生的情绪浸渗着,窗外夜幕与招牌的灯光相衬,某个瞬间,这种孰悉感让我一度以为我要回的是先前的住处。
但我知道不是。
今夜我得和身旁的这个人睡觉。
她的住处和我先前的住处,在同一条街上,对此,我很庆幸。
以後要来SaO扰她,我就不会迷路了。
忘记搭了多久,也许五分钟吧?便在站下了公车。
经过了南门公园,原本的一本花田改成了迷客夏,我忘了我有没有牵着她的手,或者g上她的手臂。
还没在一起时,常常相约在一本花田,那个十字转角的转变对我来说,是有点微妙的感伤。
拐进那个有点陌生的巷子,在我还没逃走之前,每天起床来不及晨扫,赶忙从住处快走到学校的路途中,曾在另一个方向审视过这条巷子。
跟在她後面P颠P颠地进了屋子,爬上楼梯,进了房间,走入浴室,洗了个澡。
换上了洋装睡衣,滚上了床,然後换房主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