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可思议的看向台信美季子。
她僵硬回答,“武雄是死于心脏病,和我没关系。”
毛利小五郎好像真的在奇怪这点,“一个从前没有心脏病的人死于心脏病,作为对方的女朋友,台信小姐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怀疑警方的判断?”
台信美季子指甲掐住掌心,“这只能说明我信任警方,说明不了其他东西,难道现在相信警方也能算作有嫌疑吗?”
“信任警方确实不能算作有嫌疑,”毛利小五郎话音一转,“可是大岸先生身边只有你一个人说他心脏不好……这可就非常有嫌疑了。”
“我都说了,那只是武雄随口抱怨而已,只是最近几l天有点不舒服,”台信美季子深吸一口气,“其他人不了解,只有最亲近的人知道也是很正常的吧。”
目暮警官点头,“确实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
“没错,”毛利小五郎同样赞同这个观点,“不过要是在死者体内检测出苯磺酸氢氯地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趁着目暮警官没来得及开口,他气势汹汹地开口,“你不会以为,警方连这种程度的问题都检测不出来吧。”
确实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目暮警官一噎,默默闭上了嘴。
“说到底,这起案件的手法其实非常简单,”为了避免目暮警官追问这个问题,毛利小五郎一鼓作气继续,“我在死者口腔内侧,发现了残余的口红,并且你回来的时候,嘴上的口红也消失了。”
“顺带一提,我能知道这点,还是多亏你想要吸引众人注意力,故意和上甲小姐打起来的事,”毛利小五郎道,“如果不是这样,上甲小姐也不会发现这点,并且把它告诉了我。”
“这两点充分说明,你在回来之前和死者进行过亲密接触,也就是说,他在死前和你有过亲密行为。”
“根据调查,大部分女性因为男女身体素质的差异,下手的时候都会选择毒杀的手法。”
毛利小五郎有理有据,“死者身上并没有注射痕迹,也不可能傻到自己吃下毒药,那么只能是凶手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想办法让他毫无知觉的吃了进去。”
“大部分毒药都是及时见效,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凶手没有选择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而是挑选了一个自己能够充分掌握的时间。”
“也就是和死者单独相处的时间!”毛利小五郎掷地有声。
“作为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你还有一个先天优势,依照死者的性格,只要将毒药涂在嘴上,找准时机和死者进行亲密接触,他绝对不会拒绝。”
“昨天晚上你几l次二番跑到众人面前,哭诉自己和死者产生了争吵,就是为了让大家能够亲眼目睹,死者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活着的假象。”
“实际上早在第一次离开的时候,你就已经把他引回房间,趁着这里没人让他吃下了毒药。”
“为了防止出现问题,再加上还要处理尸体,那个时候不止是你,帮凶也必须在场。”毛利小五郎缓缓道。
“只要完成下毒这步,凶手就可以功成身退,可以回到众人面前,这样万一有人想要回去,或者出现某种突发状况,凶手还可以灵机应变。”
“毕竟在明面上,凶手和帮凶是不认识的两个人,在那时候没人会想到他们会互相帮对方打掩护。”
“帮凶确定大岸武雄死亡,将尸体放进被子里,处理好现场,就可以换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用大岸武雄的身份远远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晚上大岸武雄单独一个人走在前面,绝对不和任何一个人照面的原因。”
“简单,但是有效。”
“也就是说,”毛利小五郎一锤定音,“只有两个人同时不在场的台信小姐和萩野谷先生,才能完成这个作案手法!”
台信美季子脸色煞白。
萩野谷秀树同样没好到哪去,不过他还能开口,“总不能仅凭一件相似的外套就认为是我做的吧!这件衣服昨天晚上就丢了!我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事!”
“仅凭一件相似的外套是有点不够说服力,那萩野谷先生,麻烦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在休闲裤里面穿一条完全不适合内搭的西裤吧。”毛利小五郎直接道。
“这么穿很难受吧?”小岛元太和圆谷光彦忍不住好奇,直接上撩起了萩野谷秀树的裤腿,“啊!真的是诶!”
萩野谷秀树扫开两个孩子的手,“这……这其实是我个人的时尚!”
“时尚?”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台信小姐没办法确定死者具体会穿哪条裤子,所以让你做的两手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