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的啊?我已经很收着力气了。”
“毛利老弟,我说咱们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家里呆两天吗?”
目暮警官神情疲惫地走进会客厅,两眼上的黑眼圈就是对毛利大叔的无声控诉。
“咳咳,目暮警官,明明是案件在呼唤我毛利,才不是我瘟神好不好!”
但毛利大叔那无力的辩解丝毫没有在目暮警官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目暮警官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的说道。
“这位冬矢先生伪装什么诅咒假面的使者,想要杀害苏芳女士。”
毛利大叔不再寒暄,直接伸手指向瘫坐在沙发上的黄毛。
“那苏芳女士呢?怎么没见到她?难不成……”
目暮警官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那位老妇人的身影。
“没没没,苏芳女士应该没有受伤,冬矢先生的罪行被小半夏阻止了。”
毛利大叔骄傲地将怀里的半夏举到目暮警官面前。
“耶?毛利先生的功力下降了?”
听到没死人,高木警官下意识脱口而出。
“咳嗯……”
目暮警官瞥了眼高木,心里小声嘀咕,高木也真是的,这话怎么能随便说出来呢?虽然他也是这么想的,但这话不能说啊。
说出来就不灵了。
万一以后毛利老弟恢复原样,动不动就克死几个人,那他们的工作量岂不是重新回到原来那翻倍的状态?
“不过,小半夏这次做得超级棒哦。”
目暮警官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小鱼干。
“喵?(不是,为毛目暮警官你出警的时候会带着这种东西?)”
当然,目暮警官根本听不懂半夏那大大的疑惑,而是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黄毛。
“冬矢先生,你为什么要杀害苏芳女士?”
听到目暮警官的声音,黄毛这才抬起头,两眼充满血丝,声音沙哑地说道。
“为什么?因为她该死!”
“什么!冬矢你个混蛋,苏芳女士可是把你从小养到大的人啊。”
苏芳女士的助理恨恨地盯着黄毛。
“呵,把我养大?如果不是当初她驾车撞死了人,却让把罪名推给我的母亲,后来甚至杀了她,将她伪装成畏罪自杀,我会被这个恶毒的女人养大?”
()
黄毛的声音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恨意。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助理脸色微变。
“当初那场车祸发生时是10月31日。”
黄毛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10月31日?”双胞胎女仆中的另一位看了眼黄毛,眼神里充满惊讶,“那不是冬矢你的生日吗?”
“没错,那天母亲在我身边陪了我一整天,根本没有离开过。”
顿了顿,黄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将它甩在桌子上。
“而且那个恶毒的女人把事情的经过都写在了这封信里。”
听到这话,目暮警官和毛利大叔对视一眼,两颗脑袋凑到一起,开始阅读信件的内容。
良久,看完信件的两人对视一眼,一个走向高木,一个走向一边和其他人聊天的片桐先生。
等到蕙***带着好不容易唤醒的苏芳女士走进会客厅时,却发现几名警官早已经握着亮银色***手镯在那里静静等着他们了。
临走之前,黄毛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在助理那吃人的目光中,将两人合伙私吞慈善捐助金的事情同样抖了出来。
看着离去的警察,长良小姐走到小兰身边,看着不远处正在那舔爪子的半夏,若有所思地说道。
“如此看来,之前我那股不祥的预感就是因为这个小家伙而消失的。”
“啊,哈哈哈,可能吧。”
“虽然这样可能有些失礼,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毛利小姐,能将半夏让给我吗?我愿意付出我所有地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