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谈就不必了，我们这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
“何必给你我增添不必要的风险。”
“我一会创个五百人的新群。”
“你先把一部分人都拉群里，我按人头给你算钱。”
“只要你能把这个五百人的群聊拉满，我就相信你不是在开玩笑。”
“我会按照市场行情价的两倍给你中间费。”
“另外，如果有人跟我们合作卖出了银行卡，后续你这边还有业绩提成。”
“行啊！”
“拉人这种事情，小菜一碟。”
“那我们就先谈谈具体的提成吧。”
路泽一边拖延着时间。
另一边手指飞动，快速地对y市冠希哥的ip进行追踪。
很快便确定了对方的精准位置——城郊天阳玩具厂。
【玩具厂？这冠希哥居然是开厂的？】
【也不一定就是厂长吧，说不定在里面上班，当个经理什么的。】
【他能搞个那么大的群贩卖银行卡……收入肯定是不少的，开个厂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估计厂子只是副业，干银行卡贩子才是他的正经行当！】
【……】
“天阳玩具厂？”
看到这个熟悉的名字。
黄阿强顿时惊呼一声。
“这地方我知道！”
“你在那里干过流水线？”
路泽取笑道。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去进厂。”
“我黄某人即使是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也是立志要靠拍视频做直播成就一番大业的。”
“我有个初中同学，叫孙大福，听说在这个厂里做门卫呢！”
【黄老板的初中同学？那岂不是跟他年纪差不多？】
【二三十岁的门卫？那不是少走了几十年的弯路？】
【好家伙……这是让黄老板的同学给活明白了！】
【黄老板格局还是小了啊！那么大个厂子，你就看见流水线上的螺丝了？厂里那么多妹子你看不见？】
【……】
“那正好。”
“你跟我一块过去。”
“找你这个老同学叙叙旧，顺便……把人查出来。”
“行！”
黄阿强立刻点点头。
天阳玩具厂。
路泽驾车来到厂区门口。
一个年轻的门卫正悠闲地躺在坐在门卫室门口刷着手机。
乐呵地看着屏幕里各种辣舞的妹子搔首弄姿。
他身旁泡着枸杞的保温杯正幽幽地冒着热气。
【这个绝壁就是黄老板的同学！】
【错不了，就是他！】
【好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他居然提前过上了我们六十岁的生活。】
【这真是拒绝内卷的优秀榜样！】
【……】
滴！
路泽按了下车喇叭。
黄阿强摇下车窗，冲着年轻人招招手。
“大福！”
“是我啊！”
孙大福秒退福利视频软件，迅速地换成了新闻软件。
随后这才抬起头。
“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