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吴官应的妻子也没落个幸福,生下一子后便因为流血太多而身故,丧偶之后,吴官应开始走了背运,在汴梁城过得很不如意,无论做什么都落个失败,之后又被女干人所害,不知怎的欠下一大笔钱,弄至最后连房子也被债权人没收,弄至无家可归的境地!”..
“虽说吴官庆可以向吴家那里求救,或许还能得救,但这个吴官应性格刚烈,不愿意拉下面皮来向族里求情,因此只能带着他十来岁的幼子离开汴梁前往岭南之()
处谋生,之后就不知所踪!”
王晋卿说了这么久,觉得有点渴了,便拿起桌上的茶壶,自己斟了一杯,慢慢地放在嘴上喝了一下,润了润喉咙。天良也跟着其喝了一杯。王晋卿望向天良,一边喝茶,一边注视着天良的表情,若有所思地说道:
“难道听到你父亲的名字,贤弟也不想说些什么吗?”
吴天良这才恍然大悟,知道王晋卿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吴官应当年带出去的那位十来岁儿子名叫吴鹰,现在大家都知道其字天良!”
“扑!”一下子,天良喝下所有的茶全都从口里喷了出来,洒得王晋卿一脸都是。
天良从刚才起就有疑惑,为什么这个浓眉大眼会这么关心巴蜀吴家的事情,原来这一切都和自己在这个时代的身世有关。
毫无疑问,从自己来到汴梁城并站稳脚跟的时候起,就被有心人盯上了。
而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王晋卿就是一个。
天良因缘际遇穿越到了这个时代,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突兀,当然要寻找一个合适的身份,于是只能借用了当时那个被埋葬在岭南深山里的小孩的名字,因此现在他的名字就叫吴鹰字天良。
天良因为太过失态,于是就连忙抱歉,王晋卿也算大度,只是拿出手巾来往脸上抹了一下,就继续微笑地对天良说道:“不要这么心急嘛,难道贤弟现在才知道吗,太孤陋寡闻了吧!兄台在赌桌上赢了大钱,得到了一间大宅子,并成功卖起了好喝的烧酒这件事在京城很多地方都传遍了,看来只有你这位当事人还依然被蒙在鼓里!”
知道这件事很难大事化了,吴天良只好对王晋卿说他预先就想好的理由道:“王兄,说实在的,家父早已于十年前在岭南因盗罪而亡故,在过世前,家父把当时尚处于少年的我托付给本人的师傅,因此可以说,本人与吴家已经完全没有了联系,本人已经连母亲的样子都要记不起来了,还怎么相认原来在巴蜀的亲戚?”
“唉呀!这样子太吃亏了吧!”王晋卿笑着说道,“吴家本就为川蜀一大家族,发自吴仲举为官以后,传至当今吴立礼三代,其家族世代经营川蜀一带,称之为半个蜀王也不为过,其家财逾百万计,难道贤弟就丝毫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