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小东西,就是手机和***。
这些都是划时代的产品,一旁的差役和县官都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不可能知道这是什么,又该怎样用。
吴天良推说这是因为他是秀才,所以这个东西是用来磨墨的。周县令把那个小东西看了看,这么想想,也好像是个专门用来磨墨的,一个书生身上带着磨墨的东西太过常见,但是如果这个书生是用这个小东西能击晕一个大块头,那也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再说了,如果这个小东西能够用来伤人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位青年用这个铁块用力砸向对方的头部,把对方的头打破。
但是问题又来了,一个人的头如果被打破了,那么一定会有伤痕,而且在场有那么多的旁观者,不可能不被人发现。
再加上案发时,周围也因为苏凌的姿色而吸引了不少的围观者,但这个多人中,没有任何人见到天良这个年轻人是如何用这小东西还击,也没有看出有其它不当的行为。大多数收到的消息只说这位年青人的手一碰到了黄方,黄方就晕过去了。
这下子,情况明显对黄方不利,因为无论是怎么推断
,这个大汉都是在没有任何人用暴力的情况下自己倒下来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周扒天再问黄方,黄方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只道他伸手去想推开吴天良时,就突然感到手上一麻,就昏了过去。
之后,周县令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就认为这两样东西只是这位名叫吴天良书生的随身之物,把他们还给天良。
然后呢,吴天良就要打铁趁热,再接再厉,向在庭上面的县官禀告说:&lqo;县官大人,这个小混混居心不良,想当街调戏本公子的女伴,幸而老天有眼,当街降下神罚,阻止了这个恶贼的暴行,因此,这个黄公子的受伤,根本就不是本公子和这位小姐的错,求县官大人一定要为小人作主啊!&rqo;
案子办到这里,在衙门外旁听的一干民众都知道天良不是击倒这个壮汉的主犯,这个调戏民女的恶汉这次如果不出什和幺蛾子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胜诉。
就在这时,从衙门外来人了,黄员外由官差引进了衙门。这个黄员外来到这里,先对着周县令拜了一拜,对周县令恭敬地说了一句:&lqo;县令大人,这个青年心肠恶毒,就是要谋害我黄家的子孙,县令大人一定要还犬子一个公道啊,至于调戏这位姑娘这件事,本员外找到了当时几个在场的平民,他们都说绝对没有这件事!&rqo;
然后,黄员外拍了拍手,好几个百姓都从人群里走出来,他们都说那时黄方没有调戏过姑娘。
很明显,这几个所谓的证人是黄员外不知从什么地方花银子收买了的,周县令虽说脑袋不太精明,但也能看得出个端倪,因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周县令刚想开口,黄员外就先人一步,走近周县令,把身上一个包裹呈递了上去,并说道:&lqo;这就是犬子被伤害的证据,请县令大人仔细看!&rqo;
&lqo;证据?&rqo;天良看那个包裹沉甸甸的,就开始有不妙的预感。
周县令打开包裹,里面果然不是什么所谓的证据,而是一锭锭银子。
见到想看之物,周县令的笑容马上就来了。
看见周县令露出笑容,这个黄方知道有机会,就马上有精神了,他抬头挺胸,指着天良,向县官说道:&lqo;县令大人,本公子确实是受伤了,是这个青年弄得,不然我怎么会倒在地上,而且,本公子根本就没有调戏这位姑娘,没有人证物证,哪得由你信口雌黄。&rqo;然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