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的周称意先让人将庄莫青的武器送去了安乐伯府,然后就前往监察司。
马车在白虎街一路向北。
因为是雪天,所以街上人烟稀少。
忽然,一个人从路边的三楼上掉了下来,亲卫赶忙止住马车。
“怎么回事?”
“大人,有人从二楼掉下.........”
亲卫还没说完,就听咣当一声,又一个人直接撞烂了路边三楼的窗户,滚了下来,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
周称意皱了皱眉,从马车里走了出来,这里可是皇城内城,谁敢如此大胆。
“大人,这两个人昏过去了!”
周称意看着面前的酒楼,皱了皱眉头,从车上跳了下来。
“走,跟我进去看看。”
车后的四名亲卫立刻翻身下马,紧跟周称意。
广聚轩,神都七十二酒楼之首,一道佛跳墙名震神都,无人匹敌,来店者皆是***贵族。
广聚轩共有三层,此刻自下往上望去,第三层的窗子都已经破了好些。
一楼跟二楼有不少人躲着,指指点点指着说着些什么
周称意缓步走上楼梯,三楼一片狼藉。几间包厢中间的屏风围栏都碎了,地上尽是酒菜碎碟盘碗,油腻腻的,还有些血迹,甚至还有两个人倒在地上抱着脑袋。
几个身着锦袍的公子哥正指挥着几名下人对着屋里两个人殴打。
“住手!”
那几名公子哥扭头看了周称意一眼,不理会,示意手下继续殴打那两个人。
“我说了,住手!”
“吆,你算哪根葱?出来多管什么闲事。”为首的公子哥不屑的看着周称意。
周称意看着他,淡淡开口:\"在下周称意。\"
e,这几个公子哥一听,为首的瞳孔缩了缩,仔细打量了一下周称意,这才招呼几个下人停手。
“原来是安定伯。在下王家王处之,我等都是王家之人。论起来我们还得叫籍之、兴之堂弟,我等也并非故意打人,而是他们出言不逊。”
说到王籍之跟王兴之周称意略有不愉,但还是问道:“奥?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我等兄弟本来在这斯隔壁吃酒,但是他竟然高声放言我王家乃是权野之家,乃是吸附在大乾上的蛀虫跟毒瘤,我等气愤不过,上前辩论,结果他们二人竟对我等言语侮辱,后来辩论不过,其中一人竟然直接对我们泼酒,我等这才气愤不过,教训他们。”
“去,拉起他们两个来。”
手下亲卫得令,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地上那两个人架了起来。
“他们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其中一个被打成熊猫眼的青年狠狠的唾了一口:“我实话实说,他们王家本就是大乾蛀虫,我跟他们辩论,他们嘲讽我出身,我才气愤不过朝他们泼酒。”
“确实,我确实嘲讽他的出身了,他南皮陈家不也是世袭门阀,大乾的蛀虫么?”
正在这时神都县衙和神父府的衙役们皆来到现场,但是他们一看三楼赵元朗那几个着甲亲卫就知道这事可能不好处理了。
只有勋贵之家才会有着甲亲卫,最后,神都府的小官硬着头皮走了上来。
小官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他一眼就分出主次:“这位爵爷........”
“行了,我直接告诉你吧,事情是这么回事.........”
...........
大人,您都到这里知道清楚了,您还跟我说干啥,您在这正好把这事处理了不就()
行了,王家一看就是下手狠了,最少得承担医药费,这特么我惹得起王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