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师自然不知道方宁心中的想法。
别看他幻境之中看似人模人样的，但实际上，他也就是一个知识库。
套用现代的术语，他就像是一个人工智能ai，和方宁的对话，其实就是从知识库中抽出来的固定信息。
方宁问，他就答，纯纯的信息提取，并没有智慧。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这些天师没有办法赋予它智慧。
好歹这个世界也算是修仙体系，他们的修炼也是可以涉及灵魂的！
光是炼神令上那个还魂秘术就可以看出，这个世界在灵魂上的研究并不少。
而天师们更是如此。
更何况，正一教可以研发出天师录这门神通，说这些天师没有对灵魂加以实验和研究，说出来方宁都不信！
因此，让天师录具有智慧，他们肯定是有办法的。
而之所以没有这么做，那显然是因为不能。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在方宁的询问下，天师的回答也印证了方宁的猜想。
天师录只能是一个知识库，它不能具有思考和智慧！
这是每一代天师传承者所达成的共识！
而这个原因，方宁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
天师录的传承其实是直接和受传承者的神魂绑定的。
只有这样，天师录的神通才能完全和传承者融合，在后面，传承者也才能将自己的感悟和修为全部注入天师录中。
而一旦这天师录有自我的意识，那么传承者的神魂就完全在天师录的意念之间了。
这谁受得了？
所以只有让天师录不具备智慧，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图书馆，这样天师录的每一代继承者才会放心的将自己的感悟和修为灌输其中。
天师还在对炼神返虚的威能进行描述。
方宁回神聆听。
听完炼神返虚所能具有的威能之后，方宁点了点头。
达到炼神返虚后的真人，的确可以说是很强大了，可以御空飞行，操控雷霆或者各种自然之力化身人形天灾，寿命也可以达到上下五百载。
但即便如此，这样的修仙体系在方宁眼里，也是有的跌份了。
说是修仙，但其实也不过才高武。
他又询问了一下，炼神返虚之后的境界，得知突破炼神返虚之后修行者就会羽化飞升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虽然方宁没能听到什么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之类的古典修仙体系。
这个世界的修仙也没能达到什么手可摘星辰，袖里装乾坤的高度。
但再怎么说，这样的高度也是现实世界永远也无法达到的，只要方宁修炼了就是赚的！
再说，现实世界的信息终究只能参考，毕竟穿越的是自己，现在自己才是最有发言权的。
谁说这个世界的修行体系不是修仙？
自己是占了信息超前的便宜，才会觉得这个体系拉胯。
放在这个封建年代，炼神返虚的真人毫无疑问就是神仙！
所以，修仙没毛病！
言归正传。
盘膝在木床上的方宁在确定了自己现在的三维是778后，就没有过多关注了。
毕竟他也曾经是999的男人，现在才778，不值一提。
何况这还只是最基础的一层，没突破炼气化神就没什么好关注的。
三维没什么好关注的，但负重就不对了！
看着上面那高达768的数值，方宁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