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肯定是要找块赶紧一点的雪地玩,走着走着,他忽然又贴上了段乘鸢的后背。
“啾啾啾~”宝宝。
段乘鸢:“……”
那一刻,她身上柔软的绒毛似乎都僵硬了一秒,她推开齐白,摇摇摆摆的转身,小企鹅看上去呆呆楞楞的。
“啾啾啾啾。”你叫我什么?
“啾啾啾~”宝宝呀,你是我的好朋友,你是我的宝宝。
齐白很认真的对段乘鸢解释着,记忆中,只有很喜欢很喜欢一个家伙的时候,才会叫对方宝宝。
他很喜欢好朋友,特别特别喜欢的那一种,所以他要叫她宝宝。
想到这里,齐白哼哧哼哧的笑出声音来,明明是小企鹅,却笑出了小猪的声音。
正好,好朋友也没有名字,叫她宝宝正好。
而且他心里也有私心,这里听得懂宝宝的语言的,只有他一个只崽崽,另外那两只帝企鹅都这么大了,他们不算的。
所以,这个宝宝,就只是他的宝宝。
属于南极的十月份,属于冬季的小尾巴,极寒的温度开始攀升,但这并不代表不下雪了,风将大雪刮过来,不一会儿,他们两个变成了两个小老头。
段乘鸢现在才反应过来,齐白话里面的意思。
不行不行,这太腻歪了,平时动作腻歪一点就算了,称呼也要这样,她受不了。
“啾啾啾啾。”换一个,我不喜欢。
齐白眼中的亮光顿时消失了。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眼泪像是下一秒就要掉落。
为什么不喜欢这个称呼在,只有他能叫这个称呼啊,潜意识里,他不希望好朋友拒绝这件事情。
确实,他们两个的对话交流,齐父和帝企鹅爸爸都听到了。
帝企鹅爸爸听不明白自家孩子和另外一只帝企鹅崽崽的交流话语,对于另外一只小崽崽身上的气息,他也算是熟悉了。
齐父心情就更复杂了。
看着那个傻兮兮的小企鹅,他脑袋里面已经自动换成了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小男孩,印象中的那个小男孩,从来不会露出这样的态度,从来不会!!
嫉妒吗?
肯定啊。
但他也明白这是自己自找的,儿子不亲,他有记忆的时候尚且不亲近他们两个,现在没了记忆,就跟个陌生人一样,这哪是父子嘛。
他如今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齐父想着想着,一个抬头,发现那边的两小只又贴到了一起,看着那两个小“芝麻汤圆”,他用鳍翅蹭了蹭自己的脸。
脑袋里面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这儿媳妇和他儿子,该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来个先婚后爱吧。
齐父表情怪异,但是看着雪地里面那两个小家伙,觉得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不得行,他得等老婆回来,好好与她商量商量这件事情,儿子如今现在的状态,谈恋爱也不是不行,但是帝企鹅是动物啊,动物的寿命就能短,成年的时间也能短。
帝企鹅……是生蛋的吧。
生蛋,还要孵蛋。
想到这一点,齐父心情就更为怪异了,难不成他的第一个小孙子是一只帝企鹅?
这么一想,心中就更觉得怪异了,说不上来讨厌,也说不上来喜欢,因为他现在就是一只帝企鹅。
帝企鹅孙子……也不是不行。
可可爱爱的,但就是随地大小便,这个陋习不行!
一想起这个问题,齐父也装上了痛苦面具,这个问题真的很难解决,他好几次误踩,那是他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