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一位感情学大师说过,情感是在一朝一夕间建立的,又是在一朝一夕间磨灭的。
积少成多,千里的江堤也会溃于蚁穴,渺小的沙子也能堆砌成高塔。
如果真正爱一个人,将绝大部分心思都倾注到她身上,又怎么会连对方的异样都察觉不到?
“你身体怎么样,还撑的住吗?”
顺势握住了霜星的小手,他细细感觉着掌心的冰冷,劝告道:“待会儿等出了城之后先休息休息吧。
“嗯。”霜星罕见地没有反——无论是休息,还是被牵住的手掌。
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对她产生了不小的冲击,以至于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这种怀疑使她有些不愿再面对……。
“阿宇。如果我再强一些…”
“没关系的。”他拉着叶莲娜放慢了脚步,走在两人前方的极境回头看了一眼,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向前走去。
顺便带走了想要转头的煌。
回过头,俯身凑到霜星的耳边,他轻声安抚道:“我们已经做地够好了,不是吗?”
“那……又做了什么呢,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做到。”
霜星叹了口气,言语似乎不复从前的高傲。
“还记得我们为什么来到这个城市吗?”
“清察对方组织情况,尽量将其消灭。”
“没错,在那时,圈套就已经设下了。”
在脑中将一条条线索连接起来,他不禁感叹起塔露拉思维之缜密,这种战术才能以及预判能力,真不愧是天生的领袖。
“塔露拉明白,这一次的交锋,只有我能够来到这里。”
“对方趁乌萨斯在北部的作战进入最紧急的时候,用一名高手就限制住了大爹,又用这场雨封锁了一切通讯信号,再通过小队斩杀乌萨斯官方强者,最后献祭整座城的生命以来成就新的超脱。”
“因此,我成了破局的关键。”
“塔露拉之所以会派我来,就是因为我不但能在独自行动时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还有能够快速往返的机动性。”
“最重要的是,没有人清楚我拥有的能力,就算对方的背景再大,也无法完全估量出我的行动,他们无法限制我。”
“对方多次错误的估计了我的实力,他们以为拍卖会场的那一次伏击可以杀掉我,在那之后,我又通过飞行能力躲过了下一次的伏击,对方的超脱强者想要在我回来的路上亲自对我出手,却又因为乌萨斯的增援部队而被迫放弃……”
“让我想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是你主动找塔露拉要求来的吧,她应该也告诉过你不要过多干涉这次行动。”
被点破了心思,霜星低着头将目光转向另一边,牵强地解释道:“只有你自己,嗯,在行动时候很难顾及多面。”
“好吧,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原来是这样……”故意摆出了一副伤心的样子,他这般笨拙的模仿只换来了被掐痛的手心。——“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当然能啊。”注视着霜星微红的脸蛋,他没有丝毫犹豫附身亲了上去,吻在薄薄的q弹唇瓣之上……
“呜嗯——!”
听到队伍后方传来的异响,作战经验丰富的煌立刻辨认出了这是嘴巴被捂住才会发出的声音,拎着电锯便想转身察看,但还没等她转到一半,极境就拉着她的胳膊挡住视野。t.
一触既离,在众人转身之前重新站好,除了红着脸紧攥拳头的霜星外,没有任何异样。
“没事,我跟队长商量之后的事呢。”尽管有些奇怪,但众人并没有深究下去,嘉维尔瞥了一眼极境,看到()
对方用拇指和食指比出的爱心和数字之后,不留痕迹地点了点头。
众人的交谈继续开始,双方的距离也越来越远,这时,他终于找到机会,握住了一直掐在后腰处的手掌——“怎么样,叶莲娜,有没有种刺激的感觉?”
“你再从外面动手动脚就把你舌头冻掉。”
就这?
我还以为多狠呐!
就这?
“那你的意思是回家就可以动手动脚咯?”
听到这有些耳熟的回答,霜星我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没好气地讲道:“你从家动的还少?”
“那…能动别的地方吗?”
“不行!嗯——我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是时候?”坏笑着搂住霜星纤细的腰肢,轻声说道:“我已经等不及向我的叶莲娜求婚了。”
有时,沉默并不代表担绝。眼睛,是写照心灵的窗户,从中透露出的矛盾,复杂,意味着太多太多了,无法言语的情感。
罗德岛的几人渐行渐远,很快便离开了视线,并排的身影越走越慢,终于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