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扎布罗德一脸严肃从门那边走了出来,撇了一眼杜宇露出的手肘,满是皱纹的脸上眉头皱地更紧了一分。
“没事,老爷子,只是邪魔的超远程精神攻击罢了。”
杜宇一脸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被鲜血浸红的袖子甩了两滴血飞向扎布罗德,就在杜宇意识到事情不妙时,血滴却在扎布罗德身前半米处突然消失。
“那还叫没事!你的胳膊为什么会受伤?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精神受损严重吗……”
一听到杜宇受到了邪魔的攻击,扎布罗德简直心急如焚,一个箭步抓住他染血的手臂,急切的询问了起来。
“老爷子,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又不是直接攻击我的肉体,我用图腾枪扎了自己一下,就清醒过来成功驱散了幻境。”
“感觉怎么样……我可能需要一件新的衣服。”
他半开玩笑似的解释了一下,根本没有中是之前的袭击——在他看来,这次袭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一件衣服换一个高阶邪魔的命。
“没事就行,我可是答应了大尉,把你们活着带回去。”
扎布罗德来回走了两步,开口说道:
“那就做好战斗准备吧,敌人行进的路线进行了极大幅度的改变,爱国者所带领的a2队未能成功阻击敌人。”
“他们正在朝山谷靠近,而且与我们即将埋伏的敌人成功会合,并且再次更改了行军道路。”
“a3组无法确定对方是否已发觉了我们的战术,但可以肯定,他们放弃了经过山谷,选择了我们所处的山脚方位进行突围。”
扎布罗德的语速很快,毕竟在场的几人都拥有当临时队长的才能……除了杜宇,这一大串的情况简直听的他云里雾里。
霜星见到他这副模样,小声提醒道:“就是父亲没碰到敌人,咱们要打的人多了一些。”
杜宇表示还是我家霜星说话容易理解。
“老大,还有多长时间?”
众人都站了起来,艾斯拜尔更是拿起了手中的大盾,身上铠甲所赋予的巨大动能震的车厢隆隆作响。
“应该是……现在。”
车辆猛的停住,惯性的作用使几人重心不稳,稍微晃了几步。
扎布罗德打开车门,一马当先踏在冰冷的土地。
“同胞们!”
“准备迎敌!”
一柄黑紫色的长剑出现在他手中,披着白袍的术士与弩手们从他身后涌出,快步冲上山顶,趴俯在高低不平的自然掩体之间,与白色的雪原融为一体。
在他们之后,艾斯拜尔高大的身躯表现出一种不符合体型的迅猛,快速站到队伍的最前端。
他,就是战阵最坚硬的撞角。
在他身侧,身后,一名名盾卫站到自己所属的位置,彼此之间相互依靠。
数不尽的演练,数不尽的经验,为了这天,他们已经准备了许久,这是他们的战阵,这是他们的骄傲。
感染者之盾
感染者心中最后的希望,纠察官心底最深邃的恐惧。
当残暴的敌人从他们身下的山谷经过时,就要领会什么是游击队的怒火,在盾卫无坚不摧的冲击下,他们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
与此同时,一个小型的村庄,木头建造出的房屋略显破旧,深邃的缝隙中隐藏着腐朽,却被火光所照亮。.z.br>
他们曾经都是备受压迫之人,是他们的首领给予了他们信心,告诉他们“命运”是由自己决定的。
这里本是人去楼空,空荡荡()
的村庄,迎来了新的住客,在一座称得上宽敞的木屋中,居家的白鹿正在送别即将离去之人。
“塔露拉,我们是要去和游击队合流吗?加入……感染者之盾?”